“萌花,你还是出来让我打死你吧!”
萌花急了,“我就问你这秦砖要不要?”
秋一诺咬了咬牙,“要!”
谁还能和钱过不去,就算是砌在茅房里,她都要。
萌花有点为难,“要让他们把猪圈推倒,单独把秦砖送给你倒是有点困难。”
毕竟现在还是集体财产,个人做不得主,村子里可能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秋一诺的认知里,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接下来她一连几天都去了那个村子,特意绕着人家的猪圈走两圈。
突然见到一个陌生的面孔,还天天盯着人家的猪圈看,谁见了心里都得哆嗦一下。
生怕她是个偷猪贼。
第三天,当地的村长亲自来了,“小同志,你盯着我们的猪圈三天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秋一诺暗自松了口气,幸好有人来了,再闻个两天,她就要吐了。
“大叔,其实我是外乡的,路过你们村子看见你们猪圈垒的特别坚固,所以就……”费劲吧啦的挤眼泪,愣是一滴也没挤出来,秋一诺决定放弃了。
“想到了我们村的猪圈,早些时候因为一场洪水,本不坚固的猪圈都给冲垮了,当时猪就跑没影了,可怜我们村那一年连口肉都吃不上。”
老头震惊不已,所以你们村猪圈冲垮了,猪跑了,这是惦记上他们村里的猪了。
想到这里,他已经气愤的要赶人了。
谁知秋一诺话锋一转,“也不知你们垒猪圈的砖哪里买的,这么坚固?”
“???”原来只是对他们垒猪圈的砖感兴趣。
老头态度缓和了一些,“都是我们村里的砖,原来就堆在了后山没用,垒猪圈就给用上了。”
后山?
看来那地方还挺大,“那地方还有吗?”
“早就没用了。该说不说,类似于这样的砖的确很结实。”
秋一诺仿佛下定了决心,“大叔,我能见见你们村长吗?”
“你要见我?”
“大叔,我说咋一见到你,怎么就有一种浩气凛然,威仪万丈的感觉,原来你就是村长啊!怪不得。”
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愿意听好话。
所以秋一诺的话十分受用,小老头挺直了背脊,拿出自己身为村长的派头,“你找我什么事情?”
“村长,我给你们买新的砖头,你把你们村垒猪圈的砖头给我行吗?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这话说完,秋一诺自己都心虚的笑了笑。
毕竟这东西放在几十年后,那可是六十万一块砖。
随即,她又小声的说道:“当然,我也可以给你一点补偿。”
小老头震惊了,这是活的时间久了,还能遇到这样的事情。
“真的给我们补偿?”自然听出秋一诺的补偿是指钱。
“真的,但我只有一个要求,猪圈的砖头一定要清洗干净了再给我。”
生怕秋一诺反悔,村长立刻召集村里的壮汉,亲自为秋一诺拆猪圈。
见村长这么配合,秋一诺立刻派了五块钱。
那一刻,村长的眼睛都亮了。
“洗干净给我送到镇上去,我还会再给你们五块钱。”
萌花佩服,胡编乱造还是得看秋一诺。
当天晚上,砖头就被送到了镇上,秋一诺在萌花的提示下,将真正的秦砖挑拣出来,直接丢到了空间里。
即便是洗干净了,她也嫌弃。
再过个两年,她就把这些东西全卖了,岂不是要赚翻了。
想到这里,秋一诺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
睡到后半夜,从噩梦中惊醒。
一阵心慌,说不上来什么原因。
天亮后,给方家打去了电话。
自从程红英去了以后,方庆生那里也安上了电话,就是为了让他们母女联络方便。
得知她和二宝挺好的,秋一诺也就放下心了。
因为暂时联系不上贺家人,秋一诺往清清的学校打去电话,得知她请假了,秋一诺就觉得不太对劲。
生怕贺家拳馆出事儿了,直接给周霆打了电话。“二哥,小十二和小十七那边你费点心,我就打算直接从陕省回琴岛了。”
“什么?你这么快就要回去。”
“快吗?我已经出来半个多月了。”
“弟妹,我觉得你和大宝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应该多转转,何必那么着急回去呢?”
秋一诺听出二哥话中的意思,希望她多转转,暂时先别回。
心里虽然觉得不对劲,但还是应下:“是该转转,有好多地方我都没去过,想来大宝肯定感兴趣。”
秋一诺挂了电话,立刻买了回去的火车票。
直接将大宝塞进空间里,直觉告诉她,贺家拳馆可能是出事儿了。
颠簸了三四天,秋一诺下了火车都不敢稍作歇息,然后急匆匆赶到码头,坐船回琴岛。
刚下船就看见了一脸憔悴的邓山,没有了往日的朝气,见到她打招呼都是无精打采的。
“邓山,好久不见。”
“秋同志,好久没见到你了,是出远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