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间过了好久的原因,她平坦的小腹有些隆起,如同怀了孕似的。
谢凌偏还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慢悠悠道:“若若这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闻言,秦若更是如同炸了毛的狐狸,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但她这一挣扎,有些感受就更加清晰了。
她背脊一僵,如同弱柳迎风的靠在他怀里。
谢凌看着娇弱无依的妻子,语气温柔的提醒她:“若若还是不要挣扎,要不然,受苦的是自己。”
从始至终,谢凌都不想伤害自己的妻子。
秦若脸色红的厉害,还是试图解释:“前些日子,郎中给我诊过脉了,我没有怀孕。”
谢凌当然知道妻子并没有怀孕,他嗓音低哑道:“那为夫多努力,让若若尽快怀上身孕。”
时光仿佛再次回到她离开谢国公府的前一个
() 月(),秦若面色犹如桃花般晕红(),就连耳根都染成了胭脂色,她撑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谢大人,你能将我放下来吗?”
谢凌看她额头沁出了细汗,一边抱着她,一边想将窗户敞开:“怎么,夫人这是不喜欢?”
见他要打开窗牖,秦若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她连忙伸手阻止。
可是年轻郎君仿佛不知她的心思,还眸含宠溺的低头看她,意思应该是在问她为何不要他打开窗户。
许久未见的夫妻两就这么对峙着,烛光倒映着他们二人的身影,室内气氛旖旎。
对峙许久,还是秦若先败下阵来,无他,姑娘的脸皮还是太薄了,她轻轻咬着自己的唇瓣,良久,才轻轻喊了一声:“夫君。”
一抹欢喜浸入四肢百骸,谢凌心尖狠狠颤了一下,他也没有去打开窗户,而是抱着她在床榻上坐下,温热的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温声道:“方才没有听清,若若再喊一声,可好?”
他故意的……
秦若当然不想顺了他的意,将脑袋埋到他怀里。
谢凌却是有办法让她继续喊,他用薄薄的唇瓣细细摩挲着她的眉眼,恍若刷子轻轻在挠自己的眉眼,秦若无法,轻细的嗓音微微加大:“夫君。”
谢凌这下是真笑了,笑得温润如玉,他轻轻摸了摸妻子的头:“好若若。”
“夫君,现在几时了?”
谢凌微微笑一下,道:“时辰还早,等会就让夫人歇息。”
“可是……”
秦若未尽的话被他全部吞了进去,芙蓉帐中,缱绻缠绵。
寅时三刻,秦若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谢凌唤店小二烧一壶热茶上来,然后抱着妻子去沐浴。
秦若手指都抬不起来,便由着他为她沐浴,谢凌照顾妻子细致温和,所以等将她从浴桶抱出来的时候,妻子已经睡着了。
谢凌轻声一笑,心尖是难得的满足,他替妻子穿好亵衣跟亵裤,再喂她喝了几口热水,待妻子眉目舒展,才在床榻边细细的摩挲着妻子的眉眼。
过了许久,谢凌才轻轻握住妻子纤细的脚踝,然后将他命人以进贡之物打造的金丝脚链戴在了妻子的脚踝上,上面缀以玉,与妻子白皙的肤色很是相称,而且大小也不会伤到妻子。
谢凌轻轻揉了揉妻子的脚踝,才上榻搂住妻子的身子,让她靠在他怀里。
临睡前,谢凌在想,妻子心里没有他,他不会与她计较,毕竟有些事不必操之过急,等两人朝夕相处久了,妻子肯定会心悦于他。
这边,沈岸是在谢凌走后的半个时辰才知道他已经来了扬州,他面色阴沉的披上外裳,带着贴身侍卫来到了妹妹的闺房。
此时此刻,他派守的那些暗卫也已经醒了,脸色有些难看的向沈岸告罪,他们都是沈太师亲自培养出来的暗卫,谁知这回竟这般没有警惕,大人让他们守在闺房外,本来就是要他们保护姑娘,谁知他们不仅没有保护好姑娘,还让姑娘被人带走了。
() 这幸好将姑娘带走的人是谢大人,要是旁人,他们真要以死谢罪了。
沈岸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他微微抬了抬手,沉声道:“都别忙着告罪,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今日上午沈岸才阻止那个老狐狸见他妹妹,那人面色温雅,也没有什么不满,谁知他晚上就将他妹妹给带走了,要早知如此,沈岸就该亲自守在他妹妹的院子外,看谢大人还不该出手。
“回大人,属下们谨遵您的吩咐,一直守在姑娘的闺房外面,本来是好好的,谁知今天晚上……属下等人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原本还以为是今晚风太大的缘故,也没太放在心上,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晕过去了,再醒来,便发现姑娘不见了。”
说到最后,侍卫自己都惭愧的很,以往他们都是很有警惕心的,今晚也不知怎的了。
沈岸已然听明白了,这是中了迷香。
沈岸轻轻按了按额头,若是让世人知道,他们敬仰的谢大人不仅晚上夜闯姑娘香闺,还使用迷香迷晕了这闺房外面守着的侍卫,不知作何感想,这其实就不太像温和儒雅,君子之姿的谢宰辅能做出来的事,但偏偏他就做出来了。
沈岸环顾下四周,问:“奶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