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怎么中午回来了?这是……买粮食了?”
“我说闫埠贵,你又早退了?这样合适吗?国家可是花了钱的,你就这么糊弄不怕上面查你?”
“咳咳……啥叫早退了,我这是为学校合理节约资源,你算算,我要是在学校,学校的热水我得喝吧,墨水,纸张,这得用吧……”
“得……我不是给你掰扯这个的,能让开吗?” 白宝山晃了一下车头,不过晃动的油瓶让闫埠贵盯上了。
“你这咋买的这么多油呀,这得一斤了吧。”
“闫埠贵,你懂什么叫干部吗?” 没在理他,推车进院。
扎上车子,拿钥匙开门。
这时候大门外连续的两声咳嗽传来,接着贾张氏走进了院子,几天没见,这是略显清瘦了?
神情也萎靡了很多。
啧啧。
玻璃丝果然是好东西。
白宝山看了看闫埠贵,要不要给这个老小子来一点尝尝呢?
开了门,回头推车进院,贾张氏看到了白宝山车把上挂着的网兜和油瓶,喉咙咕咚了一下,又看到了院子里撒欢的4只母鸡,喉咙又咕咚了一下。
不等贾张氏开口,白宝山就推门进了院子。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贾张氏伸出了尔康手。
而白宝山则是哗啦一下子插上了门。
粮食拿回屋里,油瓶放回原处。
把院里的山药收进空间,进了屋里,直接放在角落里,用一层土盖上。
这下院子里就空了一些。
空间中有那种长笼子,是粗铁丝的。
正好放在窗户下面到时候上面在垒个雨棚,给它里面塞点干草。
这边侧门正好可以打开,到时候收鸡蛋也方便。
正在忙活,门被敲醒了。
“谁呀。”
“宝山兄弟,我是你秦姐……”
“哪来的不要脸的,你有三十了吧?再特么大点,你儿子估计都和我一样大了,你咋好意思称姐的?你给贾东旭留点脸吧,赶紧走,不然更难听的还在后面呢。”
白宝山洗洗手,进了屋子。
巧云不在家,自己不就可以随便造了?
在礼品仓库扒拉了一下,牛肉礼盒,拿出来一个。
拆开,这是4斤装的,直接拆开,切了一斤,多余的用碗装着,放在橱柜里,一斤切片,来点香菜和香油。
来上一片,味道美的很。
食堂打的饭菜有点凉了,不过也能吃。
不理门口乱糟糟的声音,大吃大喝起来。
舒坦,虽然和巧云在一起吃饭也挺美的,可是不能放开了吃,以后就可以了。
关键是白宝山放开了吃,一顿饭起码两斤,也许是这个身体的缘故,虽然感觉不饿,可脑子觉得你饿。
喝了杯茶,起来把碗给洗刷了。
这时候门口还有乱糟糟的声音。
甩了甩手,到了门口,门一开,乱糟糟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贾张氏连哭带咳嗽的趴在白宝山的大门口。
嘴里显然已经有了血丝。
白宝山啧啧了两声,看了看四周,只有贾张氏,秦淮茹在哪呢?
贾张氏这个样子这是在比惨吗?
白宝山能惯着?
“贾张氏,要死就死你家去,趴我家门口干什么?”
“咳咳……小……咳咳……呜呜……咳咳……”
“啧啧,你不会得到传染病了吧,院里的几个管事人不管吗?这特么传染病要是传染开了,家家户户都这样,你们是想全家和贾张氏陪葬一起死绝吗?有没有人去找街道办,让她们来一下,就说95号院发现疑似传染病。”
白宝山对着院里的人说了一句。
立刻有人响应。
“宝山哥,我去。”
“白主任,我也去。”
白宝山还没有看清谁呢,两个小年轻就跑了出去。
“你俩到了街道办,让他们给医院打个电话。”
“知道了。”一声长长的回音传过来。
垂花门这边秦淮茹就像刚知道了一样,拖着肚子跑了过来。
“妈,你怎么了,你快起来。”
贾张氏咳嗽的已经没有了声音,张着嘴伸着舌头,一脸的青紫。
秦淮茹蹲地上就是哭。
“秦淮茹,还是回乡下吧,城里空气不好,也许贾张氏回到乡下,就好了呢?”
白宝山兜里摸出几颗花生,丢嘴里,咔咔吃的美得很。
“宝山兄弟,我婆婆身体弱,干不了重活,呜呜……这要是回了乡下……呜呜……”
“啧啧……咱们两家人不熟,别乱套近乎。”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