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推着巧云去换衣服,自己走到了灶台这里,肉熟的差不多了。
把肉都捞出来,肉汤不能用,倒进一边的桶里,等会去倒了。
重新刷锅,然后加水,一包里面有5包小的,使用纱布缠着的,丢水里就行了。
家里的酱油倒进去。
趁着巧云不在,冰糖丢进去几块。
卤肉,冰糖是灵魂。
又去屋里床底下,翻出来了爷留下的酒,没有料酒,白酒也算凑合了。
这是一瓶汾酒,正儿八经的57年产,虽然是个半瓶的,打开闻了闻,味道还不错,抿了一口,啧啧了两声,这特么才是粮食酒,那些勾兑的都是什么玩意。
难怪自己家老爷子,当年但凡喝酒就会骂骂咧咧的,而且特别宝贝他的酒窖。
在锅里倒上一些,锅盖盖上,火加大。
往捞出来的肉盆里倒了一点酱油,洗了下手,用手揉搓了起来。
这也算是上色了,条件简陋,只能如此。
几分钟料锅水开,重新把肉都放了进去,然后放盐。
大火烧上5分钟,然后小火慢慢的烧。
巧云很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用手捧着头眼睛眯着看着白宝山在干活。
没过10分钟,这锅里的味道就出来了,盖也盖不住。
随着水蒸气,那气腾腾的往外冒。
卤肉的味道弥漫在了整个大院上面。
“有人在家吗?俺们是送城砖来的。”
白宝山一听,走了出去 “三位师傅真快,麻烦就卸这里吧,明天垒墙方便。”
“成,那俺们就卸了。”这人用毛巾擦了一下脸,吸了吸鼻子,怪乖的,这是谁家?这年月还卤肉吃?
紧了紧腰带,出门卸砖去了。
白宝山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