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海州省的首富周裕财,我只在电视上,还有新闻报纸上看过他的照片,本人还真的没有见过,我是一个小老板,从创业之初我就没想到,我将来能有一天,跟海州省的这些大老板,坐在土地交易所里面的椅子上,公平竞争。
当然了,我并没有资本和实力去买土地,我要帮马林倩的辉煌照明集团拿下这块土地,证明辉光照明集团的实力。
我必须打赢……
我说:“周裕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李龙倒是跟我说过,说这个人沉默寡言话不多,眼神特别凶狠,如饿狼一般,李龙说,就算是动物园的老虎,看见周裕财,都不敢与他对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沈良骥已经躺在了行军床上,哈欠连篇,新建房的,下边地上还放着几罐啤酒,“李龙说的也非常对,只不过那是他的外表,终于承认确实是一个狠人,只不过是做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正规,自己过去那些劣迹斑斑的事情也被掩盖了!”
“周裕财,就是一个小混混!从小混混起家,一点一点的,把生意做大,你知道一开始他是干什么的吗?”
我对周裕财自然是有兴趣,“小混混,能干什么?不过我觉得你说的不对,一个小混混,就算是再难混,也混不到海州省的首富这个位置,咱们海州省在全国啊,也是能排上名号的!”
“你还别说,事实就是这样!”
沈良骥索性从行军床上坐起来,哼了一声,又打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周裕财就是一个小混混,一开始他是搞拆迁的,搞拆迁赚钱,你明白吗?”
“搞拆迁的人,没有点狠劲儿,那是很难推行下去的,拆迁是非常赚钱的,周裕财赶上了那一班车!”
我疑惑的问道:“拆迁有利可图吗,现在拆迁,我感觉非常麻烦,手续就特别繁琐,而且还要兼顾一些安全和人员伤亡,拆迁这活可不是什么好工作!”
“现在确实如此
,但是在以前,拆迁就是一个暴利行业!”
沈良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猜猜这一行的,在将来,是非常有利润的,比如说移动已经成了危楼,即将推倒重建的高楼大厦,拆了之后,里面的钢筋,完全可以再恢复,还可以炼制出更好的刚进来!里面的砖头水泥,等等的一些东西,有不少都是可以,重复再利用的!”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门道和航路,哪一个行业在一刚开始之初,利润都是可以的,只不过是后来从事的人太多,信息过于流通,让这个行业的利润变低了而已!”
“比如说一开始的眼镜行业,一个薄薄的镜片,成本只需要几元甚至十几元,就可以卖到几百甚至上千,如果再在镜片上加装一些工艺,比如说什么防蓝光,或者是等等其他的一些噱头,价格就会高得更离谱!”
“周一还能够走到今天的位置,完全就是踩着人的脑袋走上去的,这个人,比看上去要心狠手辣多了,但周裕财也特别讲义气,在圈子里,德高望重!你猜周裕财现在有多大?”
我摇了摇头,“海州省的首富,怎么都,也就五十多岁!”
“你错了。”
沈良骥笑了,“周裕财,才四十多岁,如果没记错,他应该是属鼠的,还没有到四十五,可谓是精力旺盛!而且我听说,他跟那个,通缉犯杜老三,还有一些勾勾扯扯的关系!杜老三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我不用多说你就明白!”
我意味深长的一笑,如今是公平正义的法治社会,就像周裕财跟杜老三有关系,也不可能用杜老三,进行一些绑架和威胁等等手段。
“算周一才跟杜老三的关系不错,或者是他们两个人,是八拜之交,那又能怎样?为什么周裕财不在海州市买地?”
“因为周裕财跟方强的父亲方远山,关系非常不错,两个人在生意上的往来更是非常多,方远山在海州市,我想我就不用多说了!最近方
远山好像出了一些问题,位置不保!”
“周裕财跟方远山两个人一里一外,非常赚钱呀,因为方远山,在海州市特殊的位置,周裕财不能在海州市在买土地,这样就太敏感了,我只能说到这儿,至于更细的东西,我希望你自己肯定会明白!”
沈良骥,说完了又躺了下去。
我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周裕财跟方远山两个人在发财,而方远山在海州市特别的有权势,所以,周裕财就不在海州市从事一些商业投资活动,特别是跟土地有关的,这样敏感的东西,目的也就是保护方远山。
现如今方远山地位不保,马林倩的父亲马鸿毅,与方远山又是敌对关系,如今马鸿毅可是海州省通天的人物,沈良骥肯定会绕着走。
只是听沈良骥这么一说,感觉这个周裕财,绝对不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除了做生意以外,还做很多其他的事情。
马林倩就跟我说过,周裕财除了生意,在很早以前甚至还做过走私。
“不过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