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感觉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看来最近我要多观察一下股市了!”
沈良骥说道:“往往有这种操作的时候,就预示着一个公司,马上就要终结了!不过在公司破产清算终结之前,这些管理人肯定还要把股票的价格向高抬一抬,也至于让自己亏的不太多!”
“这可以说是一种常见的套路和商业机密吧!”
沈良骥跟我说,发财的机会来了,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有什么机会?沈良骥在商业特别是股市这一方面,确实是一个牛人,他也没有把话说的特别清楚,我不知道他所谓说的发财,到底是发多大的财!
毫无疑问,杨德厚与徐琳两个人的操作,就是危害股民利益的,尽管我不是特别精通股市,我都能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现在海州省船舶工业公司摇摇欲坠,尽管与我签署了合约,治理污染的香江。
可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吧,杨德厚结的,船舶工业公司的负债率太高,资不抵债,所以就想,把股票价格炒起来之后,捞一笔再走人。
在这之前,杨德厚跟徐琳借短期借款,每天都要付那么多的利息,而这些利息哪里来的钱呢?往往就是广大股民投入的股本。
通过杨德厚,跟徐琳相互之间的借贷关系,杨德厚要支付利息,而这些利息我觉得有一大部分,都有杨德厚的分成。
也就是说杨德厚跟徐琳两个人以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瞒着所有的股民,还有海州省船舶工业公司的管理层,在暗地里输送利益。
“什么样的商业机密?!”我问沈良骥。
沈良骥非常自信的说:“老板,我最多在你身边的时间就是三年,想着把你的公司同工推上市,在基本市场上融资,哪里来?你这一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钱!”
“所谓融资上市,并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需要的是运作,当然了,最基本的硬性条件,还是必须要满足的
,工厂最少也要经营三年,而且连续三年,必须是盈利状态!”
沈良骥继续说道:“如果咱们运气好了,能赶上创业板,或者其他特殊的版块,也能赶上,这股春风成功上市,不过我觉得算是,还是去a股!a股的大盘比较稳定,而且操作风险也不那么高,不用频繁的操作!”
我对着沈良骥摆了摆手,“现在跟我说这些,还真的是为时太早,鑫淼环保集团作为环保企业肯定要上市,不过时间一定不会太早!”
“跟我说一说,杨德厚和徐琳,我要怎样操作?!”
沈良骥,点燃一根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这件事儿,单单靠徐琳和杨德厚是完不成的,必须还有第三个财团,第四个财团,甚至更多的人!”
我担心的说:“我跟杨德厚签署了一份合同合约,我怕杨德厚真的,把股票套现之后走人,所有的债务,再嫁接到我身上,那不是完了!”
“当初,船舶工业公司资不抵债,效益非常不好,徐琳给了杨德厚一笔资金,正是徐琳从中运作,让杨德厚跟我签署了一份合约,那个合同,所有的费用和成本,都归结到船舶工业公司,而利润的分成,还有最低百分之五十给我!”
我说:“当时我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有可能是陷阱,我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合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
“那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沈良骥吐出一口青烟,“做什么事情都要胆大心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事情到一定程度,考验的并不是技术,而是魄力和运气!”
谁能记得这句话,让我感慨颇深,说的是多么好的,事情做到一定程度,并不是经验和技术,运气成分也非常重要。
事情能不能成能成到什么程度,运气非常重要,这一点我也赞同!
只是魄力,我觉得沈良骥或许有吧,而我现在最缺少的就是破釜沉舟的魄力!
“你跟杨德厚签署合约的事情,先不要着急,过段时间我回公司看一看,我觉得鑫淼环保集团的法务部门也还算不错,咱们公司的职能机构部门都很健全,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沈良骥笑道:“咱们要做的就是陪伴他计划日本的那个老女人徐琳,还有杨德厚那个老男人唱一场戏!”
“只要这场戏怎么唱好了!收入一个亿应该问题不大!就取决于,海州市船舶工业公司的公司市值有多少?是五十个亿还是三百个亿!”
沈良骥这么一说,我越听越糊涂,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么做。
张海山在远处,跟施工的一些工人,交流了什么?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看张海山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陈重!”
沈良骥微笑着看着我:“找时间咱们两个人,跟万腾巨华资本的那个徐琳,还有杨德厚一起吃饭,你不用说什么事情!其他的事,都由我来说!”
“不过这件事情你绝对要保密,这属于资本市场的商业机密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