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终于醒了,浩浩还以为,你再也不要浩浩了,浩浩已……经没有……了妈妈,我不能再失去……老爸了!”
呜呜……
陈浩,呜呜的大声哭起来。
陈馨也小声的哭着。
我身体非常虚弱,不过,感觉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浑身没有力气。
我的嗅觉,听觉,视力,手指,脚趾都能动,我初步给自己判定,没有什么大问题。
只不过是短时间内失血太多,陷入了极其重度的昏迷。
“别……哭……了!”
“别……哭了,你们!”
我本想说一些安慰的话,让陈馨停止哭泣,说一些有意思的话,让浩浩能够笑起来,不要这么伤心。
陈浩的幼小心灵受到创伤,我不想,再让他因为我旧病复发。
我不想让陈浩,身体和心灵上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我摸着陈浩的小手,看着陈浩,手上完整的小拇指,我感觉到我是幸福幸运的!
我为什么那么傻呢?
为了陈浩,为了陈馨,为了我远在虹溪村的老父亲,我也要坚强的活着。
生活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了我身边的亲人,为了那些帮助和照顾我,无私奉献的人,我一定要坚强,勇敢的活下去!
我要创造财富,创造价值,回馈给这些人,回馈给社会!
能活着真好!
身边有至亲至爱的人,更是好。
可是我真的是有气无力,话到嘴边,感觉他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感觉到我的肚子非常痛,是那种饥饿的疼痛。
昏迷了三天,我整整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昏迷了三天,整整三天?
原来刚才所有的场景,都是一场噩梦!
只是在梦中的景象,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每一次都那么真实,如鲠在喉,历历在目。
梦中真实的场景,跟现实生活完全一样,这边的每一棵树,包括我开着车。
我原来的那辆宝马七系轿车,已经沉入圣钛制
药集团的污水池。
在梦境中我开的是那辆,白色改装版的保时捷越野车。
这是梦啊?!
此刻我发现,我是满头大汗,身体虚弱,后背的病号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转过头去,看看我的病床,早已经湿成了一片。
因为身体极度虚弱,我一直在出汗。
看了看我胳膊上吊着的液体,吃葡萄糖和盐水!
我昏迷这段时间,周周有三天,全靠葡萄糖和盐水,还有一些其他的营养液,维持身体器官和大脑的正常运行。
“哥!三天了,你终于醒了!医生……说今天如果你再不醒,很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你为什么干这……么傻的事情!医生……跟我说你能活着,都是一个奇迹。”
陈馨哽咽道:“这三天的时间,你每天都在喊韩雪,都在喊夏冰……有的时候,还骂韩欣雨!特别到深夜,你总是喊陈……浩的名字,好好不要离开爸爸!”
“最近这一天,你总是在喊我,吓得我整晚上都睡不着觉,我也……不敢睡,我死死地盯住你的呼吸,……摸着你的心跳,我就……怕你的心……脏忽然间停止跳动!”
“哥!你为什么那么傻呀?你把自己的血都快要抽干了!韩雪跟方强,已经准备婚礼了!这件事现……在整个海州市宣扬的沸沸扬扬,海州市的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全是这个舆论!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儿吧,万融地产集团的股价,每日标红已经连……续两天涨停了!”
陈馨眼圈通红,红肿的眼睛,楚楚可怜,脸色也特别难看,我忽然间想起了,陈馨小的时候。
自小到大我从没有打骂过陈馨,唯一的说服教育他,就是因为他不好好学习,不完成作业,出了这种事情,我从没有打骂过陈馨。
圣钛制药集团出事,万和家园的小区被细菌感染,从一开始到结束,短短天的时间,陈
馨跟着我提心吊胆,最终这件事情,终于过去了。
我最近的一次见陈馨,陈馨还以为我跟夏冰的事情骂了我,说我忘恩负义,无情无义,那次我还跟陈馨争论了很长时间,兄妹俩闹得非常不愉快。
可现在我昏迷的这三天时间,陈馨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我。
“陈馨,给我找点吃的吧,我太饿了!”
陈馨赶紧把脸上的眼泪擦干,“你等着我,哥!医生嘱咐过了,今天你只能喝小米粥,而且只能喝米汤,明天才能吃粥,后天才可以吃一些面条,绝对不能抽烟喝酒,更不能吃肉!”
陈馨急匆匆的向外走。
“陈馨!”为我叫住了陈馨,“公司这两天怎么样了?我的老同学宋梦瑶开的?海州市嵩山会计事务所,咱们给他们投资了吗?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