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伤的不十分重,肖天宇调息了一阵,就觉得好多了。
不过,接下来要面临着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还要接受吴冕的挑战呢!吴冕身为吴子门的掌门人,功夫自然不在话下,肖天宇就算全力以赴的话,也不一定能完全取胜。
何况他现在还受了伤,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邵明沉着了一下:“统帅,明天就是和吴冕比武的日子,陈家练武场那里已经等待了许多人,都等着看这一刻呢,可是统帅,你的伤……”
肖天宇:“我的伤不要紧,只是,这一场比赛一定不能输。”
邵明点点头:“是啊,我们来江海这些日子,一直周旋于各大门派之中,罗雀门的人似乎对世界武学大赛并不关心,陈家没落,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吴子门了。”
肖天宇道:“没错,只有我打赢了吴冕,才有分量在他跟前说话。”
邵明担忧道:“可是,你之前不说也担心吴子门的行事风格么,他们这样的门派,怎么登的上台面?”
肖天宇:“话虽如此,可到底是江海的第二大派。他们的弟子没有罗雀门弟子多,但是功夫却比罗雀门要好,单从这一点上讲,吴子门比罗
雀门更适合参加比赛。”
邵明默默点头表示认同。
肖天宇和邵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开车去了陈家练武场。
这陈家练武场在江海的西面,远离繁华,据说这里大片土地都是陈家的,单单一个练武场就占了很大面积。只不过在陈家没落后,周边的一些土地都被陈家卖了进行抵债了。
肖天宇和邵明赶到的时候,练武场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这些人多是江海的市民,他们手里拿着小旗子,旗子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吴”字,代表了他们支持吴子门。
进入练武场,有很大的比武场地,四周有许多观众席位,此时的观众席上也坐满了人,到处插满吴家的旗帜。有一侧的观众席上坐满了吴子门的弟子,大家欢呼着,热血彭湃。
肖天宇和邵明一进入场内,就听见许多人纷纷议论开了。
“是他?就是那个人吗?那个是肖宁?”
“太瘦了吧?这么年轻?”
“他懂不懂的武功啊,吴冕的战书都敢接下?”
另外有个人不阴不阳的说道:“怎么忽然觉得这场比试,比世界武学大赛还有看头?”
另一个人不解道:“为什么这样说?”
那人道:“世界
武学大赛毫无悬念,华夏必定输,可这场比试就不一定了。”
这人的话说的极其高调,周围的人都听见了,纷纷对他投来鄙夷的目光。没了陈家,华夏确实会输,但是输也不用输的这么骄傲吧?
那个傲慢者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一个劲伸着脖子看着场内。
这时候他掏出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军哥,我看见那个人了,你说很厉害的那个人,就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吗?华夏,危矣!
郑军:梁辰,不要轻敌,那个人可不像是你看到的那么没用。
傲慢者梁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继续快速打字:军哥,瞧把你吓的,有我梁辰在,什么样的高手能算的上高手?我的身份也就是比较尴尬而已,否则,江海谁还会不知道我呢?
郑军:我就是看上你小子这一点了,够狂!听我的,你只要干掉那个肖宁,别说江海,整个华夏都会认识你梁辰!
梁辰的嘴角再次勾了勾,眼神里闪出一丝亮光:这么厉害,我有兴趣了!
这时候肖天宇和邵明已经走到了一面墙壁前,这墙壁是土灰色的,上面挂着满满的牌子,牌子上写着不同的名字。
肖天宇站在
墙壁下看了一眼,从最高处看起,那些名字已经模糊不清,牌子也变得残破陈旧,有些影响市容,可这样牌子仍旧没有被取下来。
引路者见肖天宇停住了脚步,便说道:“这牌子上写的都是华夏高手,都是在陈家练武场进行过比赛的,胜利者的名字,就会被挂到墙壁上,以供后人挑战。”
邵明忽然有了兴趣:“哦?那最上面的那些,都是能向他们发起挑战的吗?”
引路者笑道:“你可以发起挑战,但他们未必会接受。”
邵明:“这又是为什么?”
引路者继续笑道:“你想挑战他们,怕是得等你死了!那些人啊,都是很久远的高手了,早就不在世界上了。”
邵明道:“既然已经不在了,为什么牌子还不取下来?”
引路者:“强者尊荣,就该如此!”
一句话,说的肖天宇和邵明十分赞同。引路者忽然从旁边拿起了两块牌子,上面写了吴冕和肖宁的名字,他告诉肖天宇,一会儿谁赢得了比赛,谁的牌子就会被挂上去。
引路者:“这被挂上牌子的人,怕是之后很长一段日子都不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