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和愤怒一直都没减弱过,所以当房门突然被撞开时,她着实吃了一惊。 “原来你在这儿。”燕痴咬着牙说,“你看看!”她伸出双手。“全都毁了!”在湘儿看来,这两只手和任何做久了洗涤干活的手没有差别————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白色皱皮,但这是可以恢复的。“我必须住在那个肮脏的匣子里还不够,还要像仆人一样被呼来唤去。现在,我又要像个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