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你不需要害怕我们,但你要理解,有些事情我们不敢在这里说。” “害怕你们?”吉娅妮看起来很吃惊,“我没想过我会害怕你们,我会保持沉默,直到你们想要说话的时候。” 她果然依照她所说的去做,她们一言不发地走过喧嚣的人群,一直回到聚财庭,走了这么多路,仪景公主觉得脚已经痛得不行了。 尽管时间还很早,大厅里仍旧坐着几个男女,啜饮着他们的桂花酿和浑酒。那个演奏响板琴的女人身边多了一个吹竹笛的削瘦男人,竹笛吹得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细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