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拉扯着扁平的竹片,想把它拉回原来的样子。但没有用,当然不会有用。他小心地将破烂的杯子放到桌子正中央。“我会再做一个,我能……”他在外衣上揩着手掌,突然发现自己是在抚摸腰间的钢斧。为什么每个人都用那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确定吗?”子恒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清儿和盼儿?死了?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