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囊,所以他只是将箭壶挂在腰间,披上披风,扛起铺盖卷和鞍袋,拿起弓,房间里就再没有他留下的痕迹了。床角叠起的毯子上甚至没有多出一丝褶皱。盥洗架上缺口的盆中也没有溅出一滴水。他发现,就连牛油大蜡的烛芯都还是完整的。 子恒对自己说:我一定是早就知道我不会久留的。看上去,我没有打算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就像他推测的那样,在走廊后方有一道窄楼梯,一直通到一条从灶房旁边经过,然后可以连到外面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