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当她发现其中一些人体并不止是在表演百戏时,脸一下子变红了。 另一张椅子上,一个中等个头、身材结实的男人正恼怒地探出身子,男人的脸上横过一道青紫色的伤疤,嘴边留着修剪整齐的小胡子。他的椅子是用硬木雕成的,上面还刻着成队的士兵和战马,在椅背最高处雕刻着一只戴着钢手套的拳头握着一道闪电。 他的红色长衫与缺乏光泽的椅子形成鲜明的对比,金色的蔓草花纹从肩头一直延伸到双臂上。 “没有人能说我是懦夫,”他凶狠地说道,“但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他就会直接来割开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