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枭不禁撇了撇嘴,本想让这帮人知难而退,没想到对方反而越发来劲了。
好端端待一边去不好吗?非得让自己打一顿?
就在精英弟子和叶枭皆是觉得,少不得一战才算完的时候,一个苍劲的声音,如滚雷般从武极会内部传出。
“都给我住手!”
“师父!是师父他老人家来了!”齐高强面露喜色。
说实话,让他和叶枭打,他是真的有些胆怯的,但其师父来了那就不同了,以他师父的能耐,想来秒杀叶枭自然不是问题。
叶枭抬起眼朝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就见到一个五十岁左右,身躯笔挺,意态豪雄的武者疾步走出。
这应该就是天海武极会会长,司山河了吧!
他仔细看去,只见司山河步态轻盈,健步如飞,仿佛双脚根本未踏到地面。
毫无疑问,这是司山河下意识的使用出了禹步,达到的效果。
“姓叶的,今天不管你有和本事,背后有什么人支持,你都得死!”齐高强阴狠暴虐的扫向叶枭。
司山河的性格他很是了解,此时司山河出来,在他眼里必然是带着无边怒火的。
从来都只有他们武极会去踢别人家的武馆,什么时候被人上门踢过馆?再加上自己和闵文功受到的羞辱,叶枭想不死都难。
“不错,叶枭,你不要以为,认识凌州武极会的人就能够苟活下来,我告诉你,区区陵州武极会算个球,在我们眼里屁都不是。”
“你这样的武者,我是真想和你切磋一下,亲手打死你的,没办法,我师父他老人家现在怒了要亲自动手,不过我们天海武极会既管杀也管埋,会给你收尸的,哈哈哈!”
精英弟子们都是嘚瑟的大笑起来,觉得叶枭的死期不远了。
不多时,司山河走到了众人面前,齐高强连忙迎上去诉苦道:“师父,这小子太不像话了,不仅打伤了我,还阻止了我们收购天安安保的计划,现在更是嚣张到来咱们武馆挑衅,您千万不能心慈手软放过他啊!”
“司会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那姓叶的小子刚刚在天安安保差点杀了我,这是不给您面子啊!我闵文功丢点脸不算什么,但是咱们天海武极会的脸不能丢啊!”闵文功这时也涕泗横流的拱火。
说罢,他又扭过头色厉内荏的呵斥叶枭道:“姓叶的,见了司会长还不跪下,难道想要你背后的人,也一起死吗?”
此时的闵文功神气十足,大有一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主宰他人性命的爽感。
王楚风则是连屁都给吓凉了,整个人抖得像是瑟瑟秋风之中的树叶一般。
然而,就在武极会精英弟子志得意满,王楚风胆子都快吓破之时,司山河开口了。
“都给老子闭嘴,叶枭是我武极会的贵客,你们谁再敢放肆,就给老子滚出武极会。”
听得司山河这话,除了叶枭外的所有人瞬间石化,齐高强闵文功等人脸上的得意笑容,像是泼了一瓶强力胶水般,僵固住了。
王楚风也是张大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贵客?
叶枭怎么会成为贵客?
他不是被闵文功齐高强定义为踢馆者了吗?
说完,司山河全然不顾众人的震撼,上前一步重重的拍在叶枭的肩膀上,“小叶,不错,你很不错,比你母亲说的还要优秀。”
“来来来,快随我进去,咱爷俩商量商量,你和锦绣的婚事。”
对于叶枭,司山河几个月前就知道了,最近一段时间他也在关注叶枭的事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叶枭都是他心目之中乘龙快婿的不二人选。
若不是女儿不在家,他都想让两人原地成婚了。
婚事?
听得司山河这话,闵文功齐高强都是狂咽唾沫,追悔莫及,怪不得会长毫不计较叶枭的造次,反而还如此欢喜,原来叶枭和司家是这样的关系啊!
“扑通!”闵文功双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天啊!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啊!
居然那般招惹这个武极会的未来姑爷,这简直是作死啊!
齐高强一张脸也是皱得跟苦瓜一样,心中无限憋屈,叶枭既与自己师父有这么一层关系,为何不早说呢?
要是早说的话,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那些嚣张的话,以及那么不将叶枭给当回事了啊!
王楚风则是嘴角抽搐,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叶枭居然与司家小姐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怎么听,都像是跟说评书一般突兀和离奇啊!
不过这却是不由得他不信,司山河这神态和语气可不像是装出来,还有以司山河的地位,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说这样的话?
现在他回忆起叶枭一开始的淡定,在恍然大悟的同时,也感到有些丢人现眼,自己那时候居然还想着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