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枭,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覃秋兰焦虑地说道。
虽然她猜测叶枭有着不俗的背景,但那也只是她猜测而已,万一叶枭扛不住武极会长老的压力呢!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遭罪。
这时柳依依却是宽慰母亲道:“妈,你别着急,这件事交给叶枭处理就好!而且你觉得就算我们走了,就能没事了吗?如果这件事不解决,以后势必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通过康行长事件后,柳依依越发的认可叶枭的能量了,只要叶枭坦然去做的事,她都相信叶枭能够做到。
闻言,覃秋兰顿时眉凝纠结起来,她明白女儿说的没有错,她现在就算想要与叶枭拉开距离,独善其身,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柳东升会放过她吗?
所以现在她只能够选择相信叶枭,相信叶枭这能够不惧武极会长老,甚至让武极会长老也屈服。
只是这想想都让她觉得不可能,毕竟叶枭才多大啊!二十出头,哪能拥有那般强悍的权势?
此时,叶枭也收回了复合弓,既然对方想要以势压人,那就比比看,是谁压死谁吧!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走进了射箭场馆,只见这群人个个龙行虎步气势凛然,即便是普通人也能看出,这些必定都是身手不凡的武者。
其中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他身穿白色唐装,手腕上虽戴着一串佛珠,但此时表情却是阴狠至极,全不像信佛之人,而像是地狱的罗刹。
此人自然便是郎文强的老子,武极会郎长老了。
看到这行人出现,围观的众人尽皆识趣地分开一条道来,武极会长老的威势,他们这些普通人可不敢忤逆。
“爹,你要为我报仇啊!”郎长老一现身,郎文强便双眼垂泪,哭声哭气的呐喊道。
郎长老此刻所有的注意力,也都被儿子的惨状吸引住了,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从小就当作心肝来看待,连他自己都不曾动手打一下,没想到现在竟是被人射穿了大腿。
“是谁,这是谁干的?”
郎长老怒不可遏,吼声冰冷渗人。
听闻这声音的众人,无不感到身躯冰寒,仿佛要胆寒得直接冻结成冰块。
郎长老大步来到儿子身前,俯下身就要检查儿子的伤势。
然而郎文强却是阻止了父亲的动作,“爹,你今天要是不让那打伤我的狂徒,用命来偿还我受的委屈,我这条腿不治也罢!”
郎文强对叶枭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唯有将叶枭千刀万剐,方能让他解气。
郎长老先是一愣,随即便问道:“文强,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杀人他自然是可以为儿子去做的,但现在武极会内部正在被上官云进行整顿,即便他要出手,也要讲究一个师出有名。
郎文强也算是了解父亲,于是便开始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
“爹,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俱乐部来了一个嚣张跋扈的狂徒,他仅仅持着银卡会员,便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朋友,还射杀了我的狗。”
“我朋友想为我的狗出气,结果被那人废掉了双臂,连我也被弄成了这副模样。”
“爹,我不只是您的儿子,在外面也是代表了武极会的脸面啊!这狂妄的小子这么做,显然是没有将您,没有将武极会放在眼里啊!”
郎文强的话说完,柳东升又强忍着痛意走了过来,“郎长老,郎少所说都是事实,我身上的箭矢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小子不仅玩阴的将我和郎少射伤,甚至还说武极会在他眼里都是垃圾,没有一个能打的,就算是郎长老您来了,也只能被他虐杀。”
“郎长老,这种目中无人横行无忌的狂徒,还请您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为民除害啊!”
柳东升声音愤慨,语气之中满是对叶枭的深恶痛绝。
现在他顾不得什么港口项目了,他只想要叶枭死,还有柳依依和覃秋兰那两个贱货,接下来他也要好好收拾,让对方生不如死。
“该死,真是该死啊!”郎长老站起身来,双目之中翻涌着滔天的杀气。
“今天这个主,我替你们做了,不管那人是谁,他今天都必死。”
郎长老大部分的杀气,是来自对儿子所受伤害的仇恨,其中也有一部分是来自对那击伤儿子凶手的轻视。
他从刚刚儿子的话语之中听出,对方不过是一个低级的会员而已,这样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他即便击杀了也不会有任何麻烦。
郎文强和柳东升闻言,脸上都流露出狰狞的笑意来,叶枭逃过了牛头梗的撕咬,逃过了柳东升的斗箭射杀,他们不相信,叶枭还能逃得过武极会长老的怒火。
“死吧!姓叶的,我给过你活命的机会,是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不把我的话当回事,现在你就要为此付出万劫不复的代价。”郎文强心中腹诽。
围观众人也大都觉得叶枭绝逼是死定了,武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