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早晨,雾气弥漫,阳光透过雾气照射着大地。麦子已经饱满,只等着农人的收割了。
大伯早早起来,到地里转一圈,看看麦子的长势。我吃完早饭,大伯已经从地里回来。大伯也不着急吃饭,抱了一抱草去喂羊。
周末,我到三叔家打开电视看国际新闻。三叔三娘都不在家,只有三弟在家。
“楠楠,阿三叔阿三娘呢?”我问三弟。
“下地去了。”三弟答道。
“哦。”
我打开电视,调到中央台,看起国际新闻来。我坐在椅子上看的津津有味。楠楠在门口和狗玩耍,我没做理会。
我新买了一支钢笔,我找了一张纸,在纸上练起字来。
国际新闻看完,我看了电视剧《阴谋与爱情》,一部印度电影,我发现这个剧真是好看极了。可能是为数不多让我喜欢的外国电视剧,每天电视都会在固定时间播出,我每次都准点到三叔家打开电视追这部剧。
时间过得很快,一天时光很快过去。
我回到我的小房间,看起书来。我在看一本雨果写的《巴黎圣母院》,卡西莫多留给我很深的印象,又瞎又跛,但是敢于维护正义。
流星又开始在外面叫了起来,我起身去狗窝看了看,发现流星又长大了。我还是能听到流星叫的时候传出的说话声音。但是只有那一句,“来咬一架。”我带着一丝不解,给流星加了点饭食。
狗与狗之间可以沟通,但是为什么狗只能说这一句话呢?
我想可能是狗的世界,非常简单,就这一句已经可以满足狗的生存需要。当它遇到别的狗的时候,气势不输就不会耽误狗的繁衍。我这样想道。
那么,我是不是听得懂狗语了。
夜有点深了,二弟来找我。
他敲着大门,喊我,“阿哥,开门。”
我起身把门打开。
“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觉。”
“阿妈做的年糕,让我拿给你吃。”说着从手里拿出来一个装了年糕的碗。
我接过二弟递过来的碗,问道;“这好不好吃。”
“不知道,你可吃?”
“吃。”
说话间,弟弟往里走,说要在这里玩一会。
他问了一个老问题:“你说你做了一把枪,是不是真的?”
我没好意思再骗他,就跟他说:“假的,我说谎骗你的。”
“不可能,我才不信。”
在二弟眼中,我一直是那么有才华,他不相信我是骗他的。但是我说的制枪流程头头是道,可能让他觉得我真的能做出一把枪。
我也梦想着自己能做一把真枪出来,可惜我没有那么大本事。
有一次,我在五叔家里翻的时候,真的找到一把铜制的手枪。做工很简单,但是已经缺少零件。而且我喜欢看一些节目,对制枪的流程还是能说出一道的。
我跟二弟说:“我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没有真做出一把枪来。”
二弟翻着我的书,也没说话。
很快,我把年糕吃完了。我说你把碗带回去吧。他接过碗准备回家。我给他开门。我问他能不能看清楚路。他说,带了手电筒。随后打开手电筒径直朝家走去。
二弟的手是残疾,但不能影响二弟的善良。我那时虽没有愧疚感。但依然和二弟是最要好关系。还有三弟,我经常在他小的时候,背着他四处玩耍。我们兄弟三个,是最好的兄弟。
秋天的学校,雾气氤氲,仿佛蒙着一层薄纱。夏季的蝉鸣已经消逝,早晨的露珠点点洒在朝上。别有一番风味。
听着老师聚精会神的讲课,我很快就能听明白,那些女生还在抱怨听不懂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做起了课后练习题。可能女生的脑袋越大越不适合学习,这理论是对的。
下课,我一厢情愿的挑逗着同桌,我抓他一下,然后跑出教室,然后回来又抓他一下,他只是笑着,好像并不想做这么幼稚的游戏。
经过几次三番的挑逗,同桌好像有点生气了。
一脸严肃的说道:“幼稚,到此为止。”
上课的时候,我写了一张纸条递给陈俊:陈俊,你知道吗?我养的一条狗丢了,我很伤心,在一天夜里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次日起来,狗就不见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后来我又养了一只狗,取名叫流星。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就在课上,我把纸条悄悄递给陈俊。我发现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可能是我的成绩比较好,老师也惯着我,我在老师眼里也是努力上进的好学生,所以老师并没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我想表达的是,老师不认为我会违反课堂纪律,所以没把这方面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
陈俊收到我的纸条,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像有点不妙,他的表情有点嫌弃,眼神带着些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