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也没说别的就跟着他出了门。
白色的油纸伞在雨中撑开,恰巧能将两个人遮在下面。雨下了这么久,现在已经不再是那副瓢泼的样子,反而变成了雨丝,街道上看起来朦朦胧胧的。
越理站在她身旁靠后一点的位置,一手撑着伞,一言不发的模样活生生像个护送自家大小姐上街的小厮。
看着两人之间刻意保持的距离,秦浅摸了摸已经重新戴在脖子上的石头,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烦闷。
“越理。”秦浅走在前面叫了一声,没回头。
走在后面的人没回应,一言不发的样子让秦浅更加不高兴,突然间就回想起昨天坐在店铺门口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憋屈心情。
于是,她带着几分赌气的意思,问道:“越理,你昨天为什么要带我回去?”
分明前面自己不论怎么拍门都对自己不管不问的,为什么之后又忍不住出来了?
越理这次没沉默,语调平静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你在门口喊那么久,难道我要看着你晕在我店外面不知死活吗?我怕要是这样,会被关进大牢。”
答案是情理之中,并且也十分附和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