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季如意一定是有主意,这才答应了下来村长的要求,而村长的儿子大力,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奸夫。
季如意闻言,淡淡的笑了,那一男一女的账她还没算呢,这就撞上门来了,既然想要陷害他们在大石村呆不下去那就不要怪她了。
“将计就计,瓮中捉鳖。”
季如意眼中闪烁着的自信和志在必得,谢大牛尽收眼底,心间泛起一丝涟漪。
………
这边老杨家夫妻两口子带着江寡妇,回去之后就将人锁在了柴房里。
“呸,上不得台面的肮脏货,有的是时间收拾你。”江寡妇的婆婆狠狠的睡了一口唾沫,睡在了蒋寡妇的鞋面上,眼底满是鄙夷。
她之前就怀疑这个小浪蹄子偷人,没想到居然肚子连孽种都怀上了。
江寡妇一阵恶心,这会儿确实敢怒不敢言,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柴房的门就被锁上了。
“婆婆,好歹我也是有身孕的人,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啊。”江寡妇一下子有些慌了,捂着自己的腹部冲着门外喊道。
她要是出不去了,还怎么去见大力哥。
“不要脸的贱货,肚子里那块肉最好掉了才好,这三天你就别想出来了。”
门外传来了一难听的叫骂,声越来越远。江寡妇看着破破烂烂的柴房,时不时还有几个蟑螂耗子爬过,哭都哭不出来了。
老杨吐了血,老杨的妻子自然是又请了一番大夫,开了药这才气息平顺了下来。这样一来二去的,天就黑了,哪里还有人管关在柴房里的江寡妇。
江寡妇早就饿了,叫唤了几声,嗓子都哑了,根本没人理她,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道略显健壮的身影从房墙上翻了进来,好像在不停的找什么。
摸到柴房之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在一间小破窗户上开了个口子。
“谁?”听到动静的江寡妇一下子惊醒过来,有些惊恐的缩起了身子。
“是我,你没事儿吧。”窗子外的人低声回了一句。
江寡妇一听这声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激动的不行,“大力哥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
到底是年轻身子好,虽说是怀着孩子,却一月有余,所以江寡妇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腹中饥饿的难受。
“大力哥你有没有吃的,他们一天都没给我吃饭,存心想要了我的命。”江寡妇此时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恨不得把苦水都吐一吐。
“你先别着急,我也是偷偷摸摸才过来,到时候只要你一口咬死肚子里的孩子是谢大牛的,倒霉的就是他了。”大力也没想到江寡妇居然会怀上孩子,还好巧不巧的被老杨家的人发现,但心里却很清楚,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
江寡妇一听这话就急了,“大力哥,你什么意思?难道真要我给谢大牛做小?”
“现在只是权宜之计,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留下的,等你到了谢家,料定了谢大牛也不敢薄带你,你还可以在谢家捞些银子,到时候我们……”大力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江寡妇原本不耐烦的情绪被安抚了下来。
“大半夜的什么声音啊!”
正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大力心下一慌,急忙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看门出来的正是老杨的妻子,披着衣裳起夜,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一个人,一下子睡意全部都没了。
“老婆子,咋了?”屋里的老杨头听见动静出声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闪了过去,不会是咱们家进贼了吧。”老杨的妻子吓得退回了屋里。
床上的老杨翻身坐起,随手就抄起了落在床边的木棍,“什么进贼了,八成是那奸夫进来了!好个谢大牛,居然还敢摸到家里来!”
今天晚上要是不打折,这奸夫一条腿他就不是个男人。
“老头子别冲动。”老杨的妻子一把拉住了老杨,“他是个上山打猎的猎户,要是失手之下打伤了你该怎么办,我们这样……”
老杨婆子被白日里谢大牛的眼神和那把子力气吓着了,急忙拉住了要往外冲的老杨头,嘀咕好一阵。
外面翻墙进来的大力,早就一溜烟的跑了,村子里偶尔传出几声狗叫声。
两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几天村子里津津乐道的话题就是谢大牛和江寡妇到底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季如意和谢大牛两个人像是没事人一样外出,只不过大家都像是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们,除了这种事情,谁都不想沾上一身骚。
季如意也不介意,愿意和他们来往的人还是来往着。
反而村长儿子这边寝食难安,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当时众目睽睽之下,他根本没办法对着将寡妇肚子里的孩子动手。就算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