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苏马里之间真的是清白的,我没有约他。”
男人被架走的时候一直在喊,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喊个没完。
于群内心大受震撼,自己好歹也在精神病院里待了这么久了,这种情况却也可以算得上是世所罕见了。
一般来说,其他的精神病说的话还会有那么一点点逻辑,不多但还是会有的,但是,自己的黑手套完完全全已经……
“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他那个状态简直了,感觉上是被剥夺了做人的权利,人格尽毁啊。”
“实在是太恐怖了,我工作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人。”
“像他这种状态,以后还想做人的话,估计是难了。”
“像……奴隶?!”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像啊,很像啊。”
于群身边的医生有一嘴没一嘴的在聊天,他们却都没发现此时于群脸色已经铁青。
“你们几个,去把那个叫子阳和祁膑的请到我的办公室里去,注意,我说的是请。”
此时,屈祁膑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子阳这病房门口,冲着里面坐着发呆的子阳就开始喊:
“子阳,院长要找你,快躲起来,走到哪里都行。”
“你这句话算医嘱吗?”
“我特码的就不是医生,你快点躲起来,别怪我没提醒你。”
“哦,不是医嘱那就行。”
子阳此时,手中举起了不知道从哪里整来的茶碗,慢慢的喝了一口茶。
屈祁膑:“你在干什么?”
“我在装逼啊,你要不要让我飞起来?”
“可是院长他在找你啊?”
“他找我就是在装逼,他装逼我就让他飞起来。”
“啊?”
子阳此时春风得意,自信无比,他的自信不来自于其他人,正是来自于,之前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的那个男人。
……
起初在子阳的房间里,那个男人还企图反抗,可是他哪里是子阳的对手呀?他之前能够得手,都是依靠他不讲武德突然袭击,而一般的受害者大多都没有什么心理防备,他才能得手。
可是,子阳不是一般的受害者呐,他可是能在不借助法术的前提下,把人的手徒手整个完整切下来的狠人呐。
男人还在准备着怎么出手,子阳就开始倒计时了,当倒计时到一的时候,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飞了,自己脸上就已经火辣辣的疼,人已经粘在了墙上怎么抠也抠不下来了,而且整个人还是倒着粘在墙上。
“倒着也好,倒着方便我喂你,来哦,乖哦,一定要乖哦,乖我就给你吃的,不过不用担心,不乖我也会给你吃的,老子数到三,三……”
男人哭了:“你不要过来呀,我约了苏马里去开罗哒,呜呜呜”男人想动,但自己已经狠狠的嵌进了墙里面了,动不了。
“哭?哭也算时间哦。”
“大哥行行好,我错了,放我走吧。”
“哦,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你和苏马里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呜呜呜。”
“既然你和苏马里没关系,那就告诉我,你今天来我这里是来干嘛的?”
“替于老大探查虚实,呜呜呜。”
“既然你是来替老大探查虚实的,那就告诉我,你老大能干什么?”
接着,在子阳无厘头的循循逼问下,男人一股脑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了,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
当子阳问到为什么男人要滥杀无辜的时候,男人回答:“自己杀人就是为了杀的爽的,那一天,于老大找到我,呜呜呜,找到我就跟我说,他可以罩着我,让我以后肆无忌惮的杀人,呜呜呜,他可以罩着我,呜呜呜呜哇哇哇呜。”
“那我问你,他现在罩着你了吗?有吗?”
男人哭的更大声了,他本来想拿出于群震慑子阳下的,但是他想起来了,子阳是冒险者,好像根本没把于群放在眼里。
“我本来折磨你内心还有顾虑,现在听你这么说,我是一点顾虑都没有啦,哈哈哈哈。”
说罢,子阳将那个配菜直接塞进了男人的嘴里,自己想打听的事情全打听清楚了,这个人留着也没用了,以免夜长梦多,把他废了算了。
“你现在是倒吊着,你得咀嚼,你得咽下去,不然菜会压迫气管的。”
“哎呀呀,你怎么这么笨呢?我给你放下来吧,你给我跪在这边吃。”
“哈哈哈,你还会跪呀,真乖,还挺聪明的。只是这个聪明劲儿,不能留啊。”
最后,子阳狠狠的一掌击在了男人的天灵盖上。天灵盖没碎,准确来说整个头骨都很完整。
只是男人觉得天昏地暗,严重的头晕眼花让他看不清路,只能四肢在地面上爬行,他也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