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渊渟是谁?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虽然医生动作不慢,可他的动作要更快一点,直接就扣动了手中的扳机,精确地射中了他拿枪的那支胳膊,医生中枪惨叫一声,手无力的垂下,枪也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两人在短短的十几秒内就被经验丰富的傅渊渟搞定,并且都留下了活口。
傅渊渟对着医生如法炮制,也用枪把敲晕了过去,才看到脚边上是昏迷不醒的苏夏。
门外的保镖听到声音匆匆跑过来,才发现自己不过稍微离开一会儿,病房却跟原来平静的样子一点都不同了,不仅地上多了两个人,血迹更是满地都是。
他还没开口请罪,傅渊渟直接发了话,“给你老大打电话叫他回来,等会儿自己去找他领罚。”
保镖闭上了刚刚张开的嘴,默默地低下头站在门口给祝成打了电话。
得到消息的几人很快赶了回来,祝成的脸色尤为难看,在吩咐手下将这两人拖走关押起来后,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擅离职守”的保镖,苏夏看到之后走过来解释道,“是我听到外面有声音,怕吵着时璨才让他去看看的,你不要太责怪他了。”
傅渊渟眼神冰冷,“没有护住人就是他的失职,没有任何理由。”
苏夏垂下眼眸,“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傅渊渟没有说话,房间一时也陷入了沉默中。
“唔……”一声嘤咛,床上的时璨终于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了洁白的天花板。
“傅……渊渟?”
傅渊渟一早就发现了时璨的响动,三步做两步走地冲到窗前握住了他的手,“我在,阿璨,我在这呢。”
时璨顺着声音望去,看见傅渊渟有些憔悴的脸庞,一向爱干净的他的下巴底下甚至冒出了青涩的胡渣,眼下也有一片青黑。
“我睡了多久?”傅渊渟拉着她的手温柔的回答道,“没多久,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吃的?”
时璨摇摇头,脸色越发苍白起来,“想喝水。”
苏夏及时递了一杯温水过来,傅渊渟一口一口地喂了进去,整整喝了两杯之后时璨的嗓子才恢复了之前的滋润。
纪年从另一边走过来,看着时璨的脸色眉头紧紧皱起,时璨看到纪年惊喜道,“四纪,你怎么来了?”
纪年有些别扭地摆过头去,“老大叫我来的。”
时璨知道傅渊渟关心她,才会让纪年来看她,心里涌上一股甜蜜和温暖。
转念想到那个举着刀子的高大男人,她的神色变得恐惧,“那个人死了吗?”
傅渊渟眼里闪过一丝愤怒,“死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时璨听到人已经死了,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我再也醒不来了呢。”
司徒柏接到,“你要是醒不来,你哥怕是要把泰国掀翻了。”
傅渊渟张了张口,想告诉他们这次来杀时璨的人其实是这中国人,却又忍住没有说出口。
时璨则是心虚地皱着眉头,“完了完了,我这次又受伤了,哥哥肯定回来把我揪回去关一辈子禁闭的。”
司徒柏朝她眨了眨眼,“我还没打电话告诉他,你还是先跟他说一声报个平安吧,瞒着他他会更生气的。”
时璨哭丧着脸,望着房间里神色各异的众人,“那我现在打,你们能不能稍微回避一下”
众人异口同声,“不行!”
刚刚留了一个苏夏在房间里,时璨都差点丧命,这会儿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呢?
时璨被众人干脆利落的拒绝吓得楞了一下,不明所以,她一向微微扬起的娇俏嘴角此刻耷拉了下去,“好吧,那你们不许偷听。”
众人没有说话,纷纷转过身去,傅渊渟还是拉着她苍白柔弱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司徒柏在旁边看着,却没有拉开他们之间相握的手。
时璨根本没注意到司徒柏的神情,她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让哥哥知道她又受伤了之后不那么生气,想了半天她苦恼的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以哥哥的脾气,她出一丁点事情都会让他大发雷霆。
傅渊渟知道时璨的难处,压低声音提出建议,“咱们先不告诉他,就说再过几天就回去,这几天我们好好养养,养好一点再回去,他看到也不会那么生气了,好不好?”
时璨被这个提议诱惑的点了点头,看向房间里唯一跟时霄联系的司徒柏,眼里全是祈求和期盼。
司徒柏被她乞求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软,也不禁点了头。
时璨看到司徒柏点头,精神一下变得好了不少,她兴致勃勃地拨出电话,眉宇间也样子也不再纠结。
“喂,哥~在干嘛呢?”时璨声音甜美,似乎妄图通过这个方法让时霄开心一点。
电话那头的时霄看见妹妹终于知道给自己打电话了,语气里又是心痛又是焦急,“什么时候回来?”
时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