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在高空钢丝上走了几十年，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他仍然希望，儿子能从这里面摘干净。

他沉默了许久，想老僧入定一样在思考。

这种时候，霍明霆也没有打扰叶添德的思路，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良久，叶添德开了口。

“我认。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知霖和知恒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叶添德满脸颓丧。

霍明霆对叶添德的供认很满意，他慢条斯理地又喝了一口水，清清嗓子，

“那叶知秋呢？她是否有参与过这些事情？”

叶添德听到这个问题，神色有些晦涩。

霍明霆没有急着让他回答，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等着叶添德。

审讯室里一直沉默着，又过了十分钟，叶添德才开口。

“我要见她，见了她之后，所有的事情我都交代。”

“我可以申请。”起身收拾好桌子上的证据后，走出了审讯室。

叶添德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实在觉得烦躁。

那些证据，怎么到霍明霆这边来的？这些年能够接触到这些事情的，只有那么几个。

在叶知秋亲口承认是她杀了他儿子之后，那出卖他的……

只有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