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傅渊渟让司机在药店外面停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的确弄伤了她,他当然也不可能在近期内再碰她,哪怕再想,也不想她因为他的欲念而疼痛。
但是买药这件事,时璨拒绝和傅渊渟一起去,一男一女去药店买处理撕裂的药膏,想想就很让人面红耳赤了好吧!
时璨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厚脸皮。
所以,傅渊渟自己一人下车去买。
进药店时,手机响了起来,傅渊渟看了眼来电,想着还好是自己一个人来药店,否则时璨看到叶知秋打来的,恐怕又要吃味了。
以前时璨就是个特别喜欢吃醋的小姑娘,不喜欢他身边有各种女生出现,谁要敢和他靠近,就是抢了她的心头好,就是得罪她。
朋友都说,有个这样的小媳妇儿,真的是苦。
他们却不知道,被时璨这么争着抢着,那感觉多棒。
现在,时璨吃醋的本事一点都没减少。否则那天晚上叶知秋和他打电话的时候,她也不会为了出一口气,坐在他腿上勾·引他。
想来,那样生涩而又带着点女人妩媚的时璨,真的让他的自控力瞬间瓦解。
傅渊渟将思绪收了回来,接了电话。
那边药店的售货员看到傅渊渟这么帅气又有魅力的男人走进来,忍不住问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买什么药我带你去。”
“不用。”傅渊渟客气而又生疏地说道,然后看了眼指示,往生计用品那边走去。
耳边,传来叶知秋关心的问话:“你去药店,受伤了吗?”
“没什么,一点小伤。”傅渊渟淡声道,这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对售货员说的,还要冷淡。
“你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照顾着自己。下午刚听人说,沈惕和听风都去木渎了,是那边有什么事耽误了吗?”
傅渊渟纤长的手指落在药膏盒子上,眸色暗了几分。
沈惕和贺听风来木渎,知道的人不多,这事儿却传到了叶知秋的耳中。
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嗯,时璨那个麻烦精,惹了点事情。”
“时璨?”大概叶知秋没想到傅渊渟会这么直言不讳时璨的话题。
是啊,他先前恨不得让时璨赶快从榆城离开,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和时璨已经没有关系。
但一次木渎之行,他却放话,时璨是他的人,谁要敢动她一下,后果自负。
其中发生了什么,不是挺让人好奇的吗?
“嗯,有人想对她不利,她雇了公司的保镖保护她的人身安全,给的酬劳可观,没理由拒绝。”
傅渊渟这话听起来,好像他和时璨之间真的只雇佣关系一样。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她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想你”这两个字。
傅渊渟拿了两盒软膏,眉头倒是微微皱了皱,他站在货架那边,没动。
“知秋,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叶知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可能是担心傅渊渟会问关于时璨的什么问题,也可能……是关于他们两的婚约。
“一对姐妹的母亲去世了,他们去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喜欢上一个男的,后来回去之后妹妹就把姐姐杀了。你说,为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然后说道:“大概……妹妹想在葬礼上再看那个男人一次,所以就杀了姐姐。”
傅渊渟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以前他问时璨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说:咦……妹妹怎么这么坏,为什么要把姐姐杀了?亲姐姐啊!
傅渊渟:是我在问你为什么!
时璨:那可能是那个男人喜欢的是姐姐,妹妹羡慕嫉妒恨就把姐姐杀了吧?
“怎么了,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正好想到了。”傅渊渟轻描淡写道,“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渊渟,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雇主什么时候把这边的事情结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傅渊渟的语气没有半点波澜,挂了电话之后拿了两盒药膏往收银台那边走去。
忽然,他瞥见了临时避孕药。
下午的时候,他没来得及做避孕,那几次也实在是没有忍住,都在她身体里。
也不知道时璨是不是在安全期,如果不是……
也不太可能一次就中。
就算中了,那就中了吧。
傅渊渟最终也没有去拿紧急避孕药,就拿着两盒药膏往收银台那边去。
还是刚才那个女人,看到傅渊渟拿着专门处理那处的药膏,眼神都有点不对了。
倒是傅渊渟,一脸镇定自若。
……
傅渊渟提着袋子上了车,顺便将一罐可乐给了时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