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是一具尸体咯!”
嗯……时璨也没有咒江平野死啊……
离开前,江平野说:“你对傅渊渟念念不忘,也不是没道理。当年我和他同时进入警队,他短短时间内就破了多起大案子,一时间在警局里面大放异彩。我当时觉得,他不就是个关系户,要是没家里那些权势,不还得从干警做起?你大概没见过他逮犯人时的拼命。”
时璨在江平野眼里似乎看到了敬仰。
不过他又说:“不过可惜了,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干下去,结果还是不当警察了。这行真的累,又真的辛苦,缉毒警又真的危险。所以他不干了,也能理解。”
时璨想反驳江平野,说傅渊渟不是一个因为贪生怕死所以不干了,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可是,时璨没开口,她的解释有用吗?傅渊渟现在不正是过着安稳而又富裕的生活吗?
“算了不说了,还得回去写报告,真他妈烦。”江平野朝时璨挥挥手,便重新回警局去了。
……
时璨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宿舍,她这腿受了伤,没办法洗澡,只能用毛巾擦擦身子。
这大热天的,不把身上弄干净了,实在没办法躺床。
刚刚脱好衣服,宿舍的门响了。
这都快两点了,谁?
刚才的衣服已经被丢到洗衣机里面清洗,浴室没有别的衣服,她拿了浴巾裹在身上出去开门。
这里是女寝,大晚上的不让男人进来。
当然,除了上次江平野有任务直接暴躁地来敲门。
时璨打开了门,看到外面的异性生物,懵了一秒,然后下意识地关门。
男人却先她一步将门撑开,她力气不足,门生生地被撑开。
“傅渊渟你干什么?”
“怎么,这么慌张,里面藏了男人?”傅渊渟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少,硬是把门推开了。
“你有病吧!你才在家里藏男人呢!”
时璨眼睁睁地看着傅渊渟堂而皇之地走进来,时璨气得发抖。
“你赶紧滚,不滚我喊人了。这楼里都是女警察,别让人把你丢出去,多丢脸?”
“喊吧,时小姐裹着浴巾给我开门,倒是让人想入非非。”
“非你妹!”
“我妹向你问好。”
时璨说不过傅渊渟,但真的怕吵醒同楼里的小姐姐,只得把门关上。
滚上门,时璨也没走进去,就看着傅渊渟将只有二十平米,一眼就能看穿了的单间打量了一遍。
“呐,浴室还有,你要不要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男人?”时璨冷讽一声。
傅渊渟站在床尾,回身,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面,“你离那个江平野,远一点。”
“你大晚上地跑到我这边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话?”时璨不懂傅渊渟的脑回路,“你不觉得你现在没资格管我和谁在一起吗?你劝我长大,我也要劝你别那么贪心,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无名无分地跟着你。”
“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时璨格外不喜欢傅渊渟这种蛮横霸道无礼的态度,他现在有什么资格插手她的生活?
“另外,绑架案一天没有结束,你都不能把我送走。”虽然时璨知道,以傅渊渟的能力,想让她从这件事当中摘出去,轻而易举。
说完这话,傅渊渟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显然已是不悦。
时璨倒是没停,继续说道:“先前四纪跟我说,你那么想让我离开,是因为知道我想帮我父亲翻案,一定会得罪不少人,怕我不明不白就死了,所以你才想让我立刻离开榆城?”
她慢慢地走到傅渊渟面前,仰头看着面不改色的男人。
“你说,四纪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傅渊渟没看时璨的连,倨傲地侧着头,“四纪那人疯言疯语,他说的话你也信?”
“那萧策说的呢?”
萧策这人深谋远虑,从不冒失,之前在“梦乡”的时候,他一番话,着实让时璨心中诧异。
“与其听他们胡说八道,怎么不亲自来问我?”
“那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你担心那些人可能会对我不利,所以要让我离开榆城?”
“不是。”傅渊渟斩钉截铁地说着,他双眸中似乎没有半点情绪变化。
“最好不是。”心中还是有点点的失落吧,说不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傅渊渟转头,正巧看到近在咫尺的时璨,她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白皙的肩颈一览无遗。
她胸小,浴巾堪堪挂在身上,似乎都要掉下去一样。
傅渊渟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浮动,目光暗了几分。
“你看什么?”时璨注意到傅渊渟的变化,紧了紧身上的浴巾!
“也没什么好看的。”他眼中的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