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和一声,谅他俩也不敢不给许阔这个面子。
可工厂这事一出,蒋世民一没,我和蒋家已经结了死仇,说和肯定是没用,就得手底下见真章了。
唉,这就很烦。
许刚这几人一走,我现在手里除了铁拳和志广,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
蒋家要真狗急跳墙,都不是能不能打过的问题,连安全都无法保证。
想到这,我内心又是一叹,上哪找点敢打又靠谱的打手呢?
另一头,许清开着一辆桑塔纳,载着许阔俩人行驶在回家的马路上。
“老弟,今天在会所你可给你哥我上了一课嗷!”
“三哥,咋说呢?”
许阔老实的笑了笑。
“我一直以为你小子老实的不行,典型的乖宝宝,没想到还有如此暴躁的一面,不愧是咱老许家的种,够硬!”
“三哥,当初天哥我们还没认识文哥的时候,他就仗义出手帮我仨从一群混混手里救了出来,他这人虽然不会说啥花言巧语,但绝对够意思,能处。”
“那时他不知道你仨的身份?”
许清若有所指的问道。
“不知道,那时候我仨刚大学毕业。”
“那这人能处。”
“三哥,咱把聂政他们打了,老爷子回去不能生气吧?”
许清闻言哈哈一笑,根本没当回事道:
“我啥德行这帮老人能不知道?他们今天让我领你来见聂政他们,为的就是震慑这帮驴马烂子。”
“凭咱家的段位,还用的着震慑?”
“自打你大哥没了,这两年这帮b有点嘚瑟。”
许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再多言。
许清将许阔送回大院后,就马不停蹄的朝单位驶去。
只剩一个人的许阔找了个没人的树下,连忙拨通一个号码。
片刻,另一头响起一个男人都懂的疲惫声:
“谁啊?”
“二宝!我许阔!”
“阔儿啊,咋了?”
“二宝,你说我今天在z省见着谁了?”
“见着谁了?难不成见着我失散多年的媳妇儿了?”
“曹!别没个正形!我跟你说,我踏马今天见着文哥了!”
正处于男人生理疲惫期的二宝先是一愣,继而大脑嗡的一声,扯着大嗓门不可思议道:
“不是?!你说你见着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