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瘪三自然就心生畏惧,不敢放肆。
可现在看来,我好像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想罢,我直接看向李白,声音冷冽道:“通知刘群,晚上六点,集合弟兄们,把徐大伟和孙老旮沓的场子都给我砸了!”
李白几人闻言兴奋的不行,连忙应道:“文哥!就等你这句话呢!”
“记住,砸完场子,务必把这俩人给我‘请’到这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俩豹子胆,敢跟咱兄弟作对!”我目露寒光道。
“妥!文哥!今天你就看我整不整死这俩b养子!”
晚上八点,当黑夜彻底席卷天地,病房的门开了。
“文哥,人带到了。”
刘群音落,虎子直接将两个被打的像个血葫芦似的人扔在地上。
见刘群几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伤,我关心问道:“兄弟们都没事吧?”
“没事,就抓这货时,他一个小弟挺楞,把黄毛的胳膊钻了个孔,问题不大。”刘群踹了脚孙老疙瘩,说道。
“对面呢?有没的吗?”
“那没有,不过白哥见黄毛被崩,他一激动,‘不小心’崩了仨,但都不是要害。”刘群十分委婉的说道。
见李白缩着小脖,一副犯了错的小孩模样,我又好笑又无奈道:“行,那你们去包扎吧,这交给我和张剑就中。”
“好。”
刘群等人走后,我来到孙老旮沓面前,一把薅起他的头发,面无表情的问道:“要说徐大伟扎刺倒也情有可原,那我想不通你为啥非得上赶着作死呢?咋的?你是觉的你行了,还是觉的我不行了?”
他横着眼瞪着我,但却没敢出声。
“行了,我赖的再跟你俩废话。”说完,我站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边擦着手,边问道:“说说吧,来我厂子闹事,把我兄弟打了这两件事该咋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