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总玩独狼这一套啊?”李白相当不解。
“晚上你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
傍晚六点,泉眼水库。
我站在桥边,望着粼粼水面连接着灿灿夕阳,低声呢喃道:“真是秋水共长天一色啊。”
“文哥,你还有心情吟诗呢,你说你就带我俩来,咱能行吗?”
王冕彪归彪,但终究还是小孩,见过的世面太少,难免有些怯场。
“我说王冕,刚刚不是你非要嚷嚷着来的吗?咋的?对面人还没到呢,你就怂了?”李白鄙夷道。
“不是白哥,你说我这砍刀抡冒烟了,也没啥鸟用啊。”王冕无语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来,摸摸哥的后腰。”
“白哥,我不好这口。”
“擦,都瘠薄哥们,你摸就完了!”
王冕迫于李白的淫威,极不情愿的摸了上去,稍一触碰,他就一声怪叫:“卧槽!这是?!”
“小样,这回还怕吗?”
“嘿嘿,不怕了。”
伴随着俩人的笑声,夜色渐渐低垂,桥头两侧也泛起淡淡的白雾,将树林旁的几座孤坟笼罩,凄凉且渗人。
如此诡异的气氛再加上大敌当前,就连一向话多的李白也变的沉默起来。
突然,几道轰鸣音将这里的宁静打破,刺眼的车灯将桥身照的亮如白昼。
李白眼睛一眯,沉声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