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放哨的人面前,我好心的用樱花语向他问到:“你好,我看你受伤了,需要帮助吗”
对方看我斯斯文文的样子,放下了警惕,对我说到:“不用,你快走,离开这里”
“我看你伤到挺重的,我就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我只是想要帮你,我是医生别怕”说着我就向着其肩膀上的伤口摸去。
可能是听到我说我是医生,对我就没有了防备。
而我在即将碰到他脖子的一瞬间,右手成拳,向其咽喉处砸去。
砰的一下男子还活着,但是已经失去了力气,在他向后倒去的瞬间,我接住了他。
将他缓缓的放在了地上,我看着他的脸,打量着他,我对皮的要求很高的,并不是所有的皮都能被我用到我的脸上。
我看了男子的脸,太粗糙了,还会一道疤,我缓缓的退去他的上衣,看着他的胸部皮,不好有些暗痘,我将其翻了一个面,看向其后背,还是感觉不好。
再次将其翻了过来看着其小腹,这个位置的皮还好,勉勉强强,将就着能用吧,不过还是不符合我的要求。
我扒下其裤子看着其大腿上的皮,白白嫩嫩的,但是我想到是大腿根的位置就觉得恶心,
我又看下了其屁股,皮勉强达到要求。
但是我还是决定用其腹部的位置,因这个位置不会让我恶心。
我准备剥皮了,在剥皮之前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确定人死了没有。
死人皮不好,不能保持较好的弹性,也无法保持该有的血色。
剥皮是一门艺术,剥皮时不能让皮带有太多的油脂,不然下一步退油时会很麻烦,同时必须让需要的位置保持住血色。
所以一定要保证快准狠的原则,我先在其腹部画好所需要的位置,还好这个人的身高可以,不然腹部的位置皮怕是不够我做一整张脸的。
画好后我再一次的确认其还活着没,看其还在捂着脖子喘着气,我放心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缓缓的从我的袖口中流落出来。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定时器,打开定时,三十秒,一秒都不能多因为多了鲜血会流出导致这张皮,皮相受损。
缓缓的蹲下身,手指在其腹部缓缓划过,抚摸着即将得到的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一样的。
手术刀在其皮上轻轻划过,一道道口看似缓慢实则很快的被划开白花花的肉一下翻滚开来。
我我需要的位置四周开口都已经打好了,我快速的将其皮剥开。
一点一点的剥离,这个时候我不能分心因为腹部的肉脂肪很多。
我不能剥下一点脂肪,这个过程看似很缓慢实则很快。
那人还在捂着脖子,好似压根就没有感觉到我在剥他的皮一样的。
哗,最后一刀落下一张皮出现在我的手上,而那人在看到我手中的皮时,才看向自己的腹部。
直到这时,其腹部的鲜血才开始涌出,一只手从其脖子上抽离,向着腹部伸去。
在手碰到肚子的瞬间,剧烈的疼痛,让其昏死过去。
皮剥的很好,一点血都没有染上,在我手中还保持着人体需要的温度。
而我看着手中的皮看向地上的定时器,懒懒散散的说道:“时间刚刚好,一秒都不多”
起身拿着皮向着远处走,我走了很远,听到后面传来剧烈的叫喊声,我知道那些进去处理伤口的,出来了。
我很快找到了一处没有人的荒野,这里有一间小木屋,我走到屋内,里面很干净,像是有人居住过的一样。
里面有张小床,和几个小盆,这些已经够我将这张皮处理好了,一张只用一个月左右的皮,不需要太过于复杂的处理。
很快我就开始给这张皮进行去油脱脂的工作。
相比较于男人的皮,其实我更喜欢女人的皮,尤其是那些没有生过孩子的,年轻女孩子的皮。
那种皮弹性足够好,而且里面有一种特殊的物质,不需要过多的药物就能让其保持着血色。
我最不喜欢的是生过很多孩子的女人的皮,因为他们的肚子有很多妊娠纹,没有了该有的弹性,做出的皮像是满脸皱纹的老太太。
时间很快,转眼间三天时间到了,我换上我这几天新画的皮,这是一个我常用的一张脸,这张脸的原型是我做杀手以来杀掉的第一个人,也是我的同行。
感觉有些不自在,因为时间仓促,没有做好,很多细节都不到位,但是让我用这几天应该是够了。
时间6月23日,樱花国机场,我看着在那里寻找着我的妈妈,我快速走道他面前,她以为我是去搭讪的一把将我推开。
而我一把拍在她的屁股上,用英语说着:“北鼻,你是不是在等我呢”
她还本想骂我的,在听到我的声音时,将骂人的话吞了回去,拉着我向机场室走去。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