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
生产队一起做事,当然避免不了这种事,顾之妍也没当一回事,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后,拉着安靖元直接从他们面前经过。
看着两人走远,刘红霞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转头就跟自己梯田上方的人道:“方婶,你看到没有,两人刚结婚就这么恩爱,要是说他们两个之前没一点事我才不相信。”
顾家跟赵家退亲的事队里无人不晓,那叫方婶的人自然也知道他们的矛盾,但是却没听说过顾之妍跟安靖元有什么奇怪的关系。
她看了那两人背影一眼,笑道:“没有吧,我们都没听说过啊。”
“那是他们藏得好。”刘红霞恨恨地咬了下牙,“我们家康云就是惨,平白无故被骂了不说,还被退婚,还要被侮辱,我这口气就是憋不下去!”
方婶忙嘘了声,“你那么大声干嘛,你是怕其他人听不到吗?”
而且,顾家好像也有几个人在负责附近几块水田。
刘红霞现在可恨不得把这话散出去,又拨高了声音:“我怕什么,他们要是清清白白,还能怕我说了不成?”
她这么一说,周边的几人都抬了头纷纷看过来,方婶怕惹出什么事,赶紧劝道:“这事没证据你可别乱说,要不然咱们这乡里乡亲的,影响多不好?”
“他们骂我们家康云的时候可没这么想。”刘红霞讥笑道,“这年头我可没见哪个女人结婚当天就改嫁男人的,除非他们早就有一腿!”
乡下没什么娱乐文化,闲时忙事都喜欢聊些家常,现在这话一出,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马上应和——
“是有点奇怪,以前也没见他们两个有多少来往吧?”
“安家好像跟谁家关系都不怎么样,侯秀英因为你们接亲迟到了就让之妍嫁去安家,是有点奇怪了。”
“接亲到了安家那天,他们两个可是当众亲了嘴的,哪有人转变这么快的,你们说是不是?”
“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吧?”
马上就有人问赵康云:“你之前跟之妍不是很好吗?她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赵康云原本不想应声的,可是被人这么一提醒,就想到了以前顾之妍曾经帮被揍的安靖元出过头,送过药的事来。
虽然那时候是少年时候的事,可是如果说他们两个没一点关系,为什么顾之妍在那时候就帮安靖元出头了?
他想着想着,越觉得心里不舒服,顾之妍一定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这个女人很可能以前跟安靖元有过关系,所以才能在退婚的时候毫不留恋地选择他。
想到这,赵康云心中像扎了一根刺,浑身都不舒服,可他知道怎么说对自己有利,便道:“我没多少印象,只记得以前之妍给安靖元送了几回药吧。”
刘红霞一听他这么说,当即愤慨:“你们看吧,要是没关系,顾之妍为什么要给安靖元送什么药?”
方婶对安靖元这孩子印象倒是挺好的,早年是经常惹事了,可是这些年却安静得跟鹌鹑似的,便道:“行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平时我还给别人送了几回药呢。”
刘红霞见她向着安家和顾家,当即转头去和别人说话。
方婶知道她心里不服气,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已经这样了,闹得再大只会更丢脸,“你们再说下去,一会顾家可就听到了,别到时候侯秀英过来,你们赵家的面子可就拉不住了。”
一提到顾家,赵康云就想到那天自己被迫脱裤子的事,他脸色一沉,看着刘红霞道:“娘,你别说了,这事都过去了,以后你也别再提了。”
“我去喝点水。”他说完,把手里的一把秧苗一放,朝着田埂方向走。
这片梯田很零散,遍布山头十余处,赵康云喝完水休息了一会,不知道怎么的,想到刚才那些人的话心里就很不爽。
思忖一瞬,他马上起身绕过几个田梗,然后一步一步朝安家负责的水田走去。
待要到了目地的,他忽然听到了顾之妍尖叫的声音,他微微拧眉,当即加快了脚步,往声音方向走。
很快,他看到前面的水田里,安靖元打横将顾之妍抱起,一步步朝岸田边走,没一会男人就将顾之妍下。
“快,快帮我把它弄下来!”到了岸上,顾之妍指着吸覆在自己腿上的两只水蛭,气得脸色都要变了,“今年的水田怎么这么多水蛭,我一下水它就专吸我!”
不是今年的水田水蛭多,而是安家的被安排到这边的水田有很多水蛭,以往如此,今天也不例外,安靖元以前也经常抗议过,不过没起什么大作用,所以他习以为常。
他没应着她,抬着手狠狠地往她腿上的那两只水蛭用力一拍,没一会,两只硕大的水蛭就掉了下来。
“疼不疼?”他皱着眉,轻轻地握住她的腿问。
顾之妍看着掉下来的两只黑乎乎的水蛭还在蠕动,差点没吐出来,再一看自己雪白的腿上被咬出了两个血点,咬了咬唇,“现在不疼。”
安靖元扬了扬眉,“我刚才说不让你下田你还不乐意,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顾之妍又不是没下过水田,可是没一会就被四只水蛭连着咬,那还真没有,“我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