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胜好歹也是个老总,哪里受过这气,要是陈宏对他出言讽刺也就算了。
现在对方身边的一条狗也敢对着自己乱吠了,当即就冷了脸,怒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带不带人,排不排场,关你什么事。”
“呵呵,管我什么事?一会你就要倒霉了。还有脸给我嘚瑟。”陈文气呼呼地道,视线瞥见纪泽,不忘挖苦道,“你真是和这个退伍军人形影不离啊,到哪里都带着他,是让他见证你的狼狈吗?”
陈国胜郁结,心中暗道纪少也是这家伙能够挑衅的吗?
刚要斥责他。
就听纪泽凉凉地道,“你是上次还没有跪够吧?怎么?还想当着面这么多人的面再来一次?”
“你威胁我?”陈文顿时脸色变得铁青,就连一旁看热闹的陈宏也变了脸色,眼前的年轻人的所作所为都在提醒着他一切多么的不堪。
闻言不由冷笑道,“你们也就现在耍耍嘴皮子威风吧。看你们待会还能笑得出来。”
“我笑不笑的出来还用问吗?倒是你陈宏估计过一会该会跪在地上哭求我饶了你了。”纪泽双手揣着兜,一脸的不屑。
勾起的唇角间带着一丝不一样
的气场,这气质让陈宏一愣,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只觉得心里火气上涌,脸色难堪。
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站在他身侧的陈煦见纪泽竟然敢出口侮辱他最敬佩的父亲,顿时也有些恼怒了。
尤其是纪泽这一身随意的打扮,来这里的哪个不是衣着得体,穿着贵气。
但是这位一看就穿得上不了台面。
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的父亲。
当即大吼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父亲这样说话。来人,还不快将他轰走!”
这边闹腾的这么厉害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不少人见状也是对纪泽指指点点地道,“这谁啊?穿成长这样就来我们的股东大会,看起来像是街头摆摊的小贩,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了。”
“我靠,就这种人竟然还敢跟我们陈氏集团的公子哥较真。真是无语了。该不会是以为巴结上陈国胜就要飞黄腾达了吧?”
不少股东看来陈国胜根本没有办法和陈宏的威信相提并论,自己自不量力就算了了。
没想到带来的小子这么狂,连董事长都敢怼。
这些人投向陈宏的目光里带着敬佩,倒是让陈宏多了几分底气,冷笑
道,“你这不自量力的黄口小儿,到了我的地盘上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你真以为武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吗?“
怎么说这里都是他陈宏的主战场。
那些股东闻言更是带头鼓起了掌,就听纪泽冷笑一声,一旁的陈国胜更是不悦地道,”叔叔,可是忘了我们带来几十个保镖。不管武力如何,您想要施展什么手段都要掂量掂量。“
“换句话说,叔叔你只要跪下给我们磕头道歉,说不定我们还能原谅你。今日的事情就此结束。”
这话出口,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这陈国胜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这个时候不该是主动认错,请求陈董事长饶他一命。竟然还要硬碰硬,看那样子竟是要维护身边那穷小子。”
陈文也跟着嘲讽道,“我呸!陈国胜你就在这里说大话吧。就凭你们也敢让我们陈氏集团的董事长跪下?“
最让他嫉恨的是,纪泽和陈国胜这么落魄了,竟然还请得起那三十多个保镖。“
“就是,你以为你们请那么多保镖就可以万事大吉了吗?不自量力。”陈煦也跟着愤怒地道,“现在一条狗也敢对主人吠个不听了。”
这话出口,顿时陈国
胜就冷了脸色,“你说什么?什么一条狗?”
这么多年,不说叔侄关系,他好歹也算是为了陈氏集团鞠躬尽瘁,到头来竟然被对方评价是一条狗,内心的崩溃可想而知。
“当然是说你,还是一只吃里扒外的老狗。”陈煦对这个很有能耐的大哥一直十分的不满,当下出言讽刺道。
陈国胜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这些年我也算是为陈氏集团立下了汗马功劳。你们有今天的一切至少该有我的一半,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他声音饱含怒气,而陈宏气的不轻。
指着陈国胜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本来我想看在我死去的大哥份上对你网开一面,好歹也算对得住你这身陈氏血脉了。 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冥顽不灵,犯了错不承认,还想着倒打一耙,谋权篡位。今天我陈宏要是不收拾你,我就不姓陈。”
“呵呵,随便叔叔怎么说。但是公道自在人心!”
“好,好,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陈宏说着就对身边的陈文道,“把资料给大家都分发下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什么资料?”众位股东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