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哪里有这本事,能让上市公司的老总对他言听计从。
陈氏集团分明是冲着他们冯家的厂子来的?
“什么不可能?”冯金阳一下抓住了他话里的疑点,一把扯住了冯金水的脖子领子,“你把话说清楚。”
周围所有的人也都是一脸茫然,实在是冯家三房都被大房欺负惯了,这冷不丁的逆转,都有些吃不消。
“纪……纪泽不可能有这本事的。”冯金水结结巴巴地道。
冯金阳顺着他的视线向纪泽看了过去,在他眼里纪泽还是一身破旧的迷彩服,黝黑的像是个农民工,这种人能有什么本事?
“呵!大伯不用猜了。就是我联系的陈总,让他取消合作的。倘若你来了真心道歉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重新合作。可是你们一进门就高高在上,随意践踏别人,所以你们已经失去机会了。”
纪泽冷冷地看着冯金阳父子二人,“倒是真没见过你们脸皮这么厚的,抢了别人的厂子还这么理直气壮!”
冯金阳本来就在气头上,做梦都没想到会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退伍军人嘲笑了,几乎要炸了。
那股火蹭蹭上涨,丢下冯金水就往纪泽这边走了过来,“臭小子,你
有种再说一遍?”
“说就说怕你了?怎么?冯杰没把我的话转告你吗?若是你过来磕头认错,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现在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很不满意!“
他的声音宛如冰碴子,却是十分硬气。
冯金阳气极反笑,“好,好,三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家就对我这么不满了。现在一个当兵的都敢给我脸色了。
“大哥,纪泽不是这个意思。您别生气,我这就让这个兔崽子给你道歉!纪泽,怎么和你大伯说话呢?”冯金水挺了挺胸膛,努力做出一副老丈人的架势来。
冯金阳却不买账,冷声道,“这么说确定这事是你做得了?”
“不是都已经说过了,你聋了?我和陈总的儿子是好朋友,你抢我岳父的东西,陈总很生气。”纪泽哪里会在乎区区一个冯金阳吃人的目光,他在战场可是见过比他更悍的呢。
“好,好!”冯金阳一叠声应道,转头对着冯金水就是一阵吼,”冯金水,你就是这么教育女儿女婿的?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我命令你们现在立刻给陈总联系重新签合同,否则我只能动用家法了。“
一家主的威风不是随便发的,冯金水
吓得就瘫在了地上,要动用家法啊。
小时候他是见过一次,那人皮开肉绽没去了半条命。
旁边的冯杰也跟着帮腔道,”对,快点打。不然我爸就对你们用家法,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看你们还敢竟然敢由着纪泽胡来。“
“纪……纪泽快点给陈总打个电话吧,不然你爸我的小命就完了。”冯金水哭丧着脸一脸懦弱地道,原本他就对冯金阳心存畏惧,现在是一听家法更是浑身发软。
男人畏惧到这个地步,就连纪泽也是深深的无力。
明明已经占了上风了,一手好牌却被个猪队友硬是给霍霍没了。
甚至连反抗一下都没有。
“好,我打!”纪泽无奈地道,“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我是三房的女婿,除非我岳父是家主,我才会打这个电话。”
“你什么意思?”冯金阳瞪大了眼睛,“你还想威胁我?”
“陈总是我的关系,他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自然很生气。”纪泽冷冷地看着他,“自然不想和你们这样品德败坏的人合作。”
“你的大爷的纪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还想让我爸让出家主之位。”
冯杰一下子就冲到了纪
泽跟前,就去推他,谁知却被纪泽一扯一拉来了个狗。
儿子受了气,冯金阳越发没好脸了。
“好,好,真是反了天了!”他一拳贴着冯金水的脸颊落在墙上,“怎么?你也是这么想的?啊?说话啊,是不是你们早就觊觎我的家主之位了?我就说纪泽这条哈巴狗都敢咬我了?原来是你在背后撑腰啊,行啊冯金水。这破厂子我还不要了呢。咱们明天家族大会上见!”
“误会,误会,大哥我真的没想要你的家主之位。”冯金水缩成一团苦苦哀求。
“那也得你配得上!”冯金阳冷哼了一声,那眼神恨不得将冯金水活剥了。
冯金水欲哭无泪,他说不是自己,可冯金本不相信,只能吼纪泽道,“都怪你,我让你闭嘴,你怎么不闭嘴!”
“爸,你怪纪泽干什么?明明是大伯他们欺负我们。”冯芷兰有些不忿地道,“要不是您每次都这么窝囊,我们能这么惨吗?”
“我爸欺负你们?”冯杰冷哼一声,“我爸是冯家家主,冯家的一切都该是他的。他能施舍给你们都已经是心善了。没想到倒是你们吃里扒外的,竟然怂恿个大头兵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