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全都一一清晰了起来。
汪简二,人在这,魂不在。
烦躁地推开怀里的女人,没等服务员上酒,汪简二就捡起外套,在女人诧异困惑的注视中,大步离开,头也不回地推门走出了酒吧。
回到家,钻进浴室洗澡。
莲蓬头洒下的热水,温暖了雨夜穿行被淋湿的冰冷身体。
蒸汽在浴室中弥漫,模糊了浴室的镜子,也模糊了汪简二的思绪。
前几天,他已经黑进过协禾医院的系统,找到了jane的就诊记录。
为了看懂那些数据和医生的诊断意见,这几天他已经翻找查阅过大量医学资料。
jane得了绝症,时日无多。
得出这个结论时,他牵动唇角冷冷地笑,觉得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可,刚刚在酒吧,他的身体毫无反应,这令自己也感到困惑。
很震惊地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
今夜,自己并不是需要一个女人的慰籍,而是,在想着jane。
热水在身上流淌,水流划过肌肤。
他想起jane那天被他堵得无法动弹,想起她的紧张和青涩,想起她耳垂上的那颗痣,想起她衣着保守却遮不住的高耸……
汪简二关掉水,裹上浴巾,进了卧室,将门反锁。
打开电脑,点开亲哥汪简一发来的那个视频,戴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
一边不断循环播放,一边自己动手了一把。
自喻情场浪子,这么多年,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
他欣赏她们,使用她们,却从未对其中任何一个产生过牵挂。
jane从何时起,竟成了例外?
的确有点意思。汪简二自嘲地笑了笑。
点一支烟,滑动鼠标,开始继续查jane。
他要掌握jane从出生以来的所有行踪和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