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周振虎激动地站了起来,每次旧疾复发都会让他痛苦不堪,尤其是能明确感受到死神正提着它那硕大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自己的生命。
现在听到楚天能够治好自己,周振虎真是要老泪纵横,他不怕死,但是担心自己死了之后,周啸还没有足够的威望和能力,迟早会被下面那些二流家族,甚至是家族里那些有不臣之心的人推翻迫害。
最起码他想要撑到帮周啸平定这些烂摊子之后,该闭眼就闭眼,周振虎也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人物,对生死早就看得很透彻。
现在听到楚天竟然能够治好他,当即狂喜不已,这就给他足够的时间,来帮助周啸。
“恩人,你真的能治好我爸?”周啸也激动地站了起来,父子俩感情很深,根本没有出现像是帝王家那样的勾心斗角,周啸是发自内心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活下去。
方馨然也惊讶地看着楚天,这个病她快要把自己偶然得到的那本古医书给翻烂了,却根本没有能够根治的办法。
用老话说,周振虎就是被冻坏了,伤及了根本,就跟一些先天性疾病一样,是无法得到根治的。
她想了无数种办法,结果发现只
能用最开始的药方缓解周振虎的咳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现在听到楚天竟然自信说出能治这种话,让方馨然内心还是有些无法相信,毕竟她研究周振虎的病好几年都没有效果,怎么楚天一把脉就能有办法呢。
“我真的能治好。”楚天轻松地笑了起来,转头看向了陈老,“陈老,你也来给他把把脉?这可是一例难得的病例啊。”
陈广生一直都秉持着学海无涯的态度,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他自然很开心能够切实的去诊断一次疑难杂症。
他跟周振虎诊断了半天,又详细询问的具体的症状之后,不禁摇了摇头道:“他这病已经不能叫做病了,跟龙老一样,都是旧疾,是落下的伤。而且这伤已经伤及根本,除非是有大罗仙丹,否则是没有希望能够治好的。”
陈广生医术不弱,经过详细的诊断,他已经知道周振虎的问题出在哪里。
可是这伤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早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了周振虎的身上,除了暂时缓解,不可能有根治的办法。
除非是周振虎死,否则这个严重的冻伤,就会伴随他一辈子。
“我跟陈广生。”方馨然愣了一下,“
我跟陈老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些年一直在寻找能够更好缓解老板病情的配方,可惜没有成果。”
经过楚天展露身手之后,方馨然对陈广生虽然心中还抱有怨念,但也变得恭敬了不少。
周振虎和周啸听到两人的话,心中都是一沉,这样的说法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其实这些年周振虎也看过不少名医,他们的结论跟陈广生和方馨然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略微委婉了一点而已。
其实让周振虎一直遭受冻伤的折磨,他也能坚持,可是现在吃的中药已经没有了效果,也找不到更好的药,眼看着命都要没了,他只能到外地求医想想办法。
现在两个厉害的中医都等于是给他下了死亡通知书,楚天却说有些办法,周振虎的心里其实也没有底,不敢完全相信。
但楚天是自己的恩人,恩人都这么说了,周振虎自然也不敢反驳。
楚天看着陈广生和方馨然笑了起来:“你们俩说的都对,周振虎老哥的确是冻伤没错,而且他的冻伤是伤及了肺腑,除非是换一个肺和心脏,要不然用寻常的办法确实无法根治。”
小的时候一到了冬天,家里的老人都会嘱咐孩子们多穿点,别冻坏了
,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只是被简单地冻伤那都好说,可要是真的冻坏了,体内落下了病根,那才麻烦,就算是有再好的郎中也束手无策。
“楚天,你能这么说话,那就是说,你知道不寻常的方法?”周振虎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捕捉到了楚天话里的含义。
楚天笑着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以前阅读过基本古籍,其中正好记载了一例跟你一样的病例,治疗的方法我也已经掌握,治好你根本不是难题。”
“那真是太好了!”周振虎激动地握紧了拳头,“楚天,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希望你现在就能给我治疗。我的事你也知道,下面有二流家族想要反叛,我必须要早点回岭城去处理他们才行。”
楚天点头表示知道,他张口说:“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早点帮你治好,我也可以早点了却一门心思。”
“好!”周振虎重重点头,“楚天,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我儿子就喊你一声二叔,他也不吃亏!等你有时间来岭城,我保证会好好招待你!”
楚天苦笑一声,那周啸比他也就小了两三岁,要叫叔叔被别人听了多尴尬。
楚天连忙摆了摆手说:“这就不必
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