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柚:“你不是很急吗?如果不急的话就明天我再给你看。”
刘总不太懂她的意思,但还是听了池灿的解释,狐疑着将手腕露了出来。
花柚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片刻后,开始道:“平时口燥咽干,这段日子没睡好吧,失眠多梦跑不了,腰膝酸痛,睡觉一脑门汗,还会遗——”
“小老板!!!”
刘总打断了花柚的话。
他浮肿的脸上写满了难为情,花柚理解。
毕竟在场的人多。
“看来我没说错。”
她直接说出结论:“你这种情况是肝肾阴虚。”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花柚说的太理所当然,之前的诊断又太准确,刘总想也没想就吐出了舌头。
“好了,你是这两年才开始发福脱发的?”
刘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被扒开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尤其是下属面前的羞耻感,他现在也不纠结别的了,但在小老板面前总感觉是没有秘密的这件事还是让他紧张地紧了紧衣服:“是的。”
非常的欲盖弥彰。
好没有安全感啊。
老婆!
救命!
花柚贴心地解释:“是肝肾阴虚导致的,用现代医学的专业术语来说,就是肝功能不全。你家里还有没有亲人也头发稀疏的。”
刘总还震惊于把了个脉自己就被看穿了,闻言这才回想了一下,有几分愣神地点点头。
“我爸跟我爷爷都是……”
“也与家族遗传有关,能治。”
花柚的话让刘总顿时放松下来。
但是当他看到小老板共享屏幕上打出的字后,浮肿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羞愧的。
天呐。
她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跟冷静。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深厚的功底。
刘总对小老板的态度直接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说得真的很准。
但他真的有种被扒光的感觉。
太恐怖了。
啊啊老婆!
刘总坐立难安。
与之相反的,是冷静平静的花柚。
“明天做第一次的针灸治疗可以吗?”
刘总忙点头:“可以可以。”
池灿:?
发生了什么事,他居然从老板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丝丝的恭维。
之后的路程车内很是安静,池灿想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总觉得自己就不该开口!
“到了。”
池灿将车停在医院门口,如释重负道。
涂白跟花柚下了车。
刘总想也没想,也跟着下车了。
“刘总?”
“走啊,在车上等多无聊。”
刘总自己被人扒光了就很羞愧。
但是他乐意看点别人被扒光了的戏码。
他快走几步,但没想到怎么也没追上。
也不知道小老板是怎么走得那么快的。
花柚当然是使用了唤风诀。
俩人赶到病房外,还没进去,便听到病房内传来的争吵声。
主要来说,是一个人在怒吼。
“你再他妈的说一遍!”
“你吼什么,我再说几遍也一样!赶紧的自己宣布退役,就他这腿,医生不是都说了吗,神仙都治不了了,他的腿没办法再操控机甲了!他还要占个名额做什么?就算是去了比赛,也是输。”
“楚亚的机甲呢,那是他自己花钱组的!”
“那机甲属于队里,他退役了,又跟机甲建立不了联系,直接断连,机甲也得留下。”
花柚他们恰好走到了病房外,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
问道:“楚亚是在这个病房吗?”
涂白跟在花柚身后,他进屋关门,然后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扑到了黄祎面前。
抬腿将黄祎踩在了地上。
这架势,显然个人恩怨非常的深厚。
花柚提醒:“别打脸。”
“小老板……哥!”
岳时还穿着训练服,见黄祎要还手,又忙去趁乱打人。
不过病房里不只是他们几个人。
有几个同队的男生去拉架了,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不过涂白没吃亏。
别人是拉架,只有涂白跟岳时是真打人。
黄祎被拉起来的时候,脸上干净,别的地方挺疼的。
“涂白?!”
黄祎看见涂白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被打的火气转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