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刚打开锁,准备要进去,一个身影紧跟着挤进去,吓得张远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秦淮茹。
“我说秦淮茹,你是改行做贼吗?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干起入室抢劫啦。我警告你,趁我还没发火,赶紧离开我家,不然我可要报公安啦。”张远见秦淮茹溜进来,生怕被其他人发现,立即发出警告。
秦淮茹是谁,脸皮比谁都厚,见张远如此严肃,立马挤出笑容,虽说秦淮茹正处于风华正茂的年纪,浑身散发着熟女的气息,举止投足之间充满诱惑,然秦淮茹只是一个小学未毕业的农村妇女,要不是机缘巧合,她也当不成工人,但是她的举止若即若离,让人欲抱而不得的姿态,或许是秦淮茹的天赋,无师自通,天生吃这行饭的人。
“张弟弟,别这么无情,姐好歹也是你姐,姐这不是有急事,一时忘了吗?你要不原谅姐这一次?”秦淮茹那双卡姿兰眼睛直勾勾地朝张远发电,同时左手抓住右臂,让自己的丰满挤出来。
张远哪受得了,眼睛先是移开,但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只能说秦淮茹这个女主角的魅力实在太惊心动魄了。
“说吧,有什么事?”张远疑惑地问道。
秦淮茹听见张远询问自己,顿时心花怒放,以为张远跟厂里的工人没啥两样,不由地冷笑,不过张远比那些人身份要高,更有利用价值,如果能把张远拿下,今后自己做的日子更加好。
秦淮茹装作迟疑不决,仿佛下定决心,说道:“张弟弟,你觉得姐我怎么样?”
“什么?什么怎么样?你这是啥意思?”张远立马傻眼,根本不知道秦淮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是说姐我能不能去你宣传科里上班?”秦淮茹鼓起勇气,把今天来找张远的目的说出来。
“什么?我没听错吧?”张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秦淮茹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的,居然敢提这样的问题。
“你读过书吗?读了几年级?会写字吗?能不能写文章或者报道?”
面对张远一连串的问题,秦淮茹只会摇头,别说写字,她连一二三四五等数字很难认全,更别提写文章,至于读报广播,更加是天书奇谈。
“弟弟,我是你姐,你可以安排姐干一些简单轻松的事,最好是跟在你身边。”秦淮茹望着张远,一边抛媚眼,一边大言不惭地说。
张远被秦淮茹的话逗得有点无言,他才刚上任第一天就安插一个文盲到宣传科,岂不是让他被打脸。
“秦淮茹,你的算盘打得真响,三两句话就想换个舒服的岗位,先不说别的,光是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张远上下打量起秦淮茹,扫视的目光令秦淮茹感到一阵害怕,这种目光比那些跟她钻小树林的工人还要大胆,令秦淮茹心情既害怕又期盼,害怕自己这么容易被得到,期盼的是原来张远也在打她的主意。
“张远,你就当是可怜可怜一下姐,帮帮姐,姐给你跪下了。”秦淮茹边说边跪下。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秦淮茹突然膝盖往下一跪,张远又想拦住她,但晚了一步,没拦住,秦淮茹的脸正好对着紧要的地方,使得二人当场无比尴尬。
秦淮茹脸色变得非常滚烫,眼神迷离,她的呼吸变得无比沉重,虽然她跟工友时常去小树林,但是,最多也被搂搂抱抱,摸几下而已,从来没有像这样,自己靠得那么近,而且只差半指距离。
忽然张远胆子大起来了,在秦淮茹瞪大眼睛满是震惊的目光中,张远动手了。
晚上,秦淮茹脸上满是红晕,低头不语地干家务活,这家里没有一个人肯帮自己;老的整天好吃懒做,一点忙也不帮,整天背后说自己的坏话,大的废物一个,除了只会咆哮几句怨天怨地和天妒英才之外,就是折磨自己,小的也不省心,棒梗整天往易中海家里跑,都快忘记自己是姓啥的,小当暂时不会说话,还小,但饭量一点也没见少。
“秦淮茹,你想饿死老娘,是不是把我饿死了,就没看住你了,你这个骚蹄子还不快做饭!”睡到自然醒的贾张氏从美梦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骂秦淮茹,催促秦淮茹做饭,自从换了秦淮茹去工作,贾张氏是日益发福了,比之前更圆了。
“贱货,你反了你,愣在那里不回话,是不是想造反?”见秦淮茹没有做声,贾张氏的起床气更大,大声叫骂。
“知道了,我现在去烧水。”秦淮茹嗓子沙哑,但怕贾张氏又来赏自己几巴掌,用尽力气去喊。
“哼!”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冷哼。
秦淮茹不敢有耽误,急急忙忙地翻炒了几下,端着煮白菜、咸菜疙瘩,然后又端来一锅玉米粥。不用问,她又是挨了一阵训斥。
另一边,张远喝着小酒和吃着小菜,心神不宁,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事,自己居然跟秦淮茹发生了事,虽说没有真枪实弹,但已经是发生了。
晚上,秦淮茹偷偷地趁家里的人睡觉,爬起身子,傍晚的事令她既兴奋又生气,总觉得自己被张远占了便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