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 20 日,距离国庆节仅剩短短十天。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轧钢厂举行了一场备受瞩目的工级考核比试。对于工人们而言,每年有两个报名参加考核的机会,分别是三月份和九月份。这两次考核机遇可谓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时刻。因为一旦通过考核,不仅是对他们辛勤钻研技能的一种认可,更是提升自身工资水平的有效途径。然而,过去并非如此。原本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考核,但由于诸多不确定因素以及部分工人企图滥竽充数,导致资源严重浪费。最终,国家统一规定了考核时间,将其缩减至每年仅有的两次。
尽管工人考核的次数减少了,但这一改变却意外地激发了工人们的积极性。每个人都充满斗志,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考官的点名,渴望展现自己的实力。
站在人群中的秦淮茹显得有些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种考核。一旁的易中海看出了她的不安,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小秦啊,我知道这次对你来说可能稍微早了些,但你可以把它当作一次宝贵的体验,积累一些经验,为下一次的考核做好充分的准备。”
此刻,距离秦淮茹参加工作已过去整整三个多月。对于这次至关重要的考核,她心知肚明其意义非凡。然而,秦淮茹并未真正理解易中海的一番苦心孤诣,反倒认为凭自身实力理应或者说极有可能顺利通过此次考验——毕竟过去的这三个月里,她可没有虚度光阴。
正当秦淮茹踌躇满志,坚信自己定能轻松过关之际,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狠狠扇来。不出片刻功夫,她便被宣告成绩不合格,黯然退场。
“怎会如此?!”秦淮茹面色惨白,脚步踉跄地走下考场座位,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仅仅短短三分钟内,她竟然接连弄坏两件工件!考官甚至连瞧都懒得多瞧一眼,毫不留情地当场宣判她出局。
“唉……”目睹此情此景,易中海心中暗自叹息。其实,对于秦淮茹未能通过考核一事,他早已有所预见。只是万万没料到,秦淮茹居然会如此之快便败下阵来,这等惊人速度简直创下了历史新低!如此迅速的退场,不仅令易中海颜面扫地,更令这位受人尊敬的8级工痛心疾首,深感无颜面对众人,简直是被社死在当场。
“呜呜呜……师父,真的对不起啊!都是徒儿不好,我就是一时粗心大意,才会不小心忘记了步骤……呜呜呜……”秦淮茹低着头轻声啜泣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下来,她那瘦弱的肩膀也随着抽泣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无助。
看着眼前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易中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和恼怒,但更多的还是怜惜与委屈,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好了好了,别哭了,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嘛,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其实易中海心里也很憋屈,要不是看在秦淮茹哭得这么伤心的份儿上,他真想好好训斥她一顿。毕竟做学徒最重要的就是要细心严谨,如果连基本的操作步骤都能忘掉,那还怎么学得会手艺呢?可现在周围已经围拢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显然把事情想歪了。这些人哪里知道真实情况啊?只看到秦淮茹哭得如此凄惨,便自然而然地认为是易中海在欺负这个柔弱女子。
更可恶的是,人群中居然还有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跳出来打抱不平,对易中海横加指责,说什么八级工匠也不能随便欺负女人之类的话。易中海气得差点没吐血,心想自己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在教导徒弟做事认真负责而已,怎么反倒成了罪人?面对众人那一道道鄙夷的目光,易中海感觉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甚至还有一些妇女工会的女工人把目光投向到这里。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迎来了八级工的考核。这场考核非同小可,甚至惊动了厂里的诸位领导。他们纷纷亲临现场,前来观考。此次参与考核的共有六人,分属于钳工、锻工、焊工这三个不同的工种,其中,锻工仅有刘海中一人、钳工则有三人、焊工有两人。
终于轮到刘海中进入考场参加考核了,此刻他的心情异常沉重,但脑海中却始终回荡着张远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首先认真细致地检查起考核所需的工具以及工件来,其严谨专注的工作态度,赢得了在场所有领导们的赞赏与青睐。
待一切准备就绪且确认毫无差错之后,刘海中便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锻打的工作之中,只见他手法娴熟,技艺精湛,每一锤的敲打与塑形都仿佛是在精心雕琢一件绝世珍品一般。待他大功告成之际,考官立刻走上前去,对其作品展开了一番细致入微的检验。在此期间,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而刘海中的内心也愈发地焦躁不安起来,那颗悬着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儿处。
“不及格。”随着考官宣布结果,顿时让在场的人傻眼了。
“怎么会不及格,明明都是非常标准,而且也非常仔细。”
“就是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除了易中海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