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按照张远的方法,第二天就去找了傻柱,可是,等马华回到厨房后,整个人变了一个样,情绪低落,两眼无神,工作也不干,呆呆地坐在外面,就连胖子也看出马华心情不好,于是,偷懒地走到马华身边,给马华递过一支烟。
胖子从张远那里学到手艺后,心态就发生改变,认真地学习张远传授的技巧,虽说张远没有收他做徒弟,但胖子心里非常感谢张远,毕竟张远不像傻柱,厨艺不教就算了,还要防徒弟就如同防贼一样,整天只会剥削他们,本来学徒工资就不高,每月只有18元,还要买烟买酒来孝敬傻柱,搞得胖子非常不满,不过当天傻柱在食堂里可算是一手遮天,胖子只能委曲求全地讨好傻柱,乞求傻柱能够传授厨艺。但他与马华的感情还是很好,见马华有心事,于是,他凑过来问马华。
“怎么了,马华,一脸心事重重的。”
“没什么?只是刚才去找了师父。”
“找傻柱?找他干嘛?你还有跟他联系吗?”
“胖子,你别这么说,他好歹也是你我的师父。”
“师父?”胖子冷笑地反问,“他有给我们传授过一点手艺吗?整天不打就是骂,甚至连切菜也只是让我们站在一旁观看,哪怕我们手法不对,他也不提半点,只会管我们要钱和干活,你知道吗?我跟了傻柱这么多年,他一直不肯教我,我手艺上不去,无法转正,一直拿学徒工资,和我一起的伙伴都已经是二三级工,结婚生子,我还是单身寡人一个,难道我不能怨他吗?工资那么少,还要每月孝敬他10元,不然就让我难堪。”
胖子越说越气,许多事同样发生在马华身上,马华家里比胖子困难多,马华还有1个姐姐、1个哥哥、1个妹妹,父母身体不好,姐姐和哥哥已经结婚,妹妹还在上初中,家里全靠哥哥姐姐帮忙补贴,所以,马华跟胖子一样希望早日学到手艺,提高工资。
“说吧,傻柱是不是又要你干什么?”
“没有。”
马华不敢跟胖子说实话,生怕胖子会泄露出去。
就在半小时前,马华找到了傻柱,按照张远教的办法,骗傻柱说昨晚已经下药了,但是马华说这样会不会被人查到自己身上,问傻柱有没有办法解决,谁知傻柱直接装傻充愣,根本不承认自己是主谋,是他指使马华去干的。
马华闻言,没料到傻柱真的会把罪名推到自己身上,而且傻柱也直言不讳地告诉马华,他是要报复张远,自从他被赶出食堂后,他找过马主任,低声下气地求过他,马主任不同意,还嘲讽他,他去找易中海帮忙,但是杨厂长出面,也没有争得过李怀德,加上张远在厨房,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傻柱永远没有机会回到厨房,所以傻柱想出了这个办法,打算栽赃陷害张远,等他重新回到厨房,当初小看他的人、欺负过他的人、连同厨房的人,他都要收拾。
“所以,马华,我劝你赶紧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当然你也是为我做最后一件事,就说是张远下药,这样你的罪名会小一点。”
傻柱这番话把马华气坏了。
“傻柱,我真是瞎了眼,这么多年了,我也算是鞍前马后地服侍你,以为能够以自己的诚心来打动你,也认为这么多年的苦只是你的一种考验,看来他们说得没错,你就是自私自利的人,枉我跟了你这么久。”
“你喊我什么?反了你,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
“怎么?你也会着急,你有教过我什么吗?又传过手艺给我吗?别以为只有徒弟孝敬师父,师父品相不行,徒弟照样也会离开。”马华已经没有顾虑,硬气地反驳傻柱。
“我是你的师父!不管我对你怎么样,我始终是你的师父!”傻柱气急败坏地强调着。
“哼,那你当师父是怎么对待我和胖子,你说啊,有为我们做过什么事吗?”
“我”
傻柱顿时说不出口,他搜刮了脑海里所有的记忆,根本拿不出一件事证实自己对马华和胖子好,除了打、骂,就是逼他们花钱供自己烟和酒。
忽然,许大茂带着保卫科的同志出现了。
“许大茂,你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请保卫科的同志带你们师徒俩走一趟。”
许大茂昨晚喝醉了,但他迷迷糊糊地醒过一次,偷听到张远与马华之间的谈话,同时心里万分着急,没曾想到傻柱胆子真大,居然指使马华下药害人,虽然马华没有听傻柱的话,但也把许大茂吓出一身冷汗,为了报复傻柱,许大茂可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找保卫科,准备给傻柱来个守株待兔。
等了一早上,终于被他等到了,也跟保卫科的同志偷听了师徒俩的话。
傻柱见许大茂出现就没有好事,但他没料到许大茂会带人,还是保卫科的人,立即傻眼了。
“傻柱、马华,你们刚才说的话,我们已经听到了,麻烦你们两个跟我们去一趟保卫科。”保卫员厉声说道,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