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家里遭贼,像鬼子进村,原本破旧的木床被踩踏,碗盆都摔烂,挂在房梁上的鱼干、腊兔肉不翼而飞,里面的被褥散落一地,更过分的是上面散发着尿骚味。
“这太过分了。”张远扭头往外面走。
“等等,张远!”
忽然身后有人喊住他,张远抬眼一看,只见易中海急匆匆地赶过来,身后还跟着秦淮茹,二人满脸着急的样子。
张远瞧见易中海就心烦,该不会又想拦住他,不准他去报案,而秦淮茹又跟着过来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也是迫不得已,今天晚上回到院里,见张远家里遭贼,心里直呼痛快,感谢老天有眼,让张远得到报应,可是,没等他高兴一会,回到家里,只听噗通一声,秦淮茹跪在地上,吓得易中海一大跳。
“小秦,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问道,同时满脸疑惑的样子,不禁地望着一大妈,只见一大妈摇头叹气,脸色十分沉重,这让易中海预感不妙。
秦淮茹两眼一红,眼泪急流涌出,只会哭,不说话,搞得易中海有点手忙脚乱。
“你倒是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不管易中海怎么问,秦淮茹就是不说,搞得一大妈发火了。
“小秦,你要是不想麻烦我家老易的话,请你现在走吧,哪有一见面就哭,搞得邻里都以为我们是在欺负你。”
“你少说两句!”
易中海见一大妈发话,冷着脸训斥她,让一大妈有点坐不住,见易中海,又见秦淮茹,一大妈直接离开,不想管这些破事。
见一大妈走后,秦淮茹又哭了一会,才把事情说给了易中海,易中海听到一半,直接气得差点晕过去,手指着秦淮茹,但又放下。
“这都是什么事啊,你不是在家吗,怎么不把孩子看管好,这让我说你什么好?”
“一大爷,我一天到晚在做这做那,还要照顾东旭,没法看住棒梗,棒梗他还小,只是个孩子,他平时都很乖的,其实也怪我这个做妈没本事,不能照顾好受伤瘫在床上的丈夫,也没有办法带好孩子,家里又困难,孩子缺油水,今天忍不住,所以调皮了一下。”
“这叫调皮了一点吗?几乎把张远家都祸害完了。”易中海忍不住发火了,这都什么时候,秦淮茹还不觉得事情闹大,以为孩子调皮。
“你知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个道理吗?”
“道理我都懂,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教育棒梗,不让他再犯了,现在先想想怎么跟张远说,我担心他会把棒梗送去坐牢,这样的话,棒梗这辈子就完了。”秦淮茹越是越害怕,又哭泣起来。
“张远本来就不听我的,你让我想怎么跟他说。”
“一大爷,您在院里德高望重的地位,张远多多少少还是听您的,何况棒梗是东旭的儿子,东旭一直视您为父亲,所以棒梗也算是您的孙子,您就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帮帮棒梗吧。”秦淮茹伸手抓住易中海的手,那双细嫩的柔夷让易中海有点心痒。
易中海抓住秦淮茹的手,没有瞧见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为了求得易中海出面帮忙,只能任由易中海抓住自己的手。
“好吧,看在东旭的份上,我可以去找张远说说情,但是,你打算赔多少钱给张远?”
“啊,要赔钱?这多大的事啊,还要赔钱,我家都吃不上饭了,东旭又要钱治疗,工资要下月才开,我们实在太困难了,您看能不能跟张远说一下,这次就算了?”秦淮茹顿时傻眼,没想到易中海要她去赔钱,立即犯难了。
易中海问道:“前段时间你婆婆不是拿了院里的捐款吗?那里起码将近有两百元钱,短短几天你们都把这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秦淮茹脸色一红,低下头嘟囔道:“这钱在我婆婆手里,我之前问她要拿钱给东旭治疗,她死活都不肯,估计这次她也不会拿钱出来。”
易中海听完,差点被气晕过去,看来她们贾家不是没钱,而是拿他和院里的人当傻子,万一这事被捅出去,自己这个募捐发起人也会自身难保,跟着遭殃。
“不行,这事我管不了,你们爱咋咋滴吧?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易中海松开秦淮茹的手,转身背对着秦淮茹,他实在不敢去看着秦淮茹,生怕自己再一次心软,这样的邻居,他是带不动了,还好发现得早,不然等自己老了,还不知道被她们骗了多少钱。
“一大爷,求求您了!”秦淮茹见易中海不肯帮忙,吓得她赶紧起身抱住易中海,伟岸挺拔的上身抵住易中海宽厚的背部。
易中海感到自己背部被秦淮茹抱住,软绵绵的感觉让他气血升高,一股热流从脚底涌上来。
“小秦,你快放手!我们这样子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就说不清楚了,快放手。”易中海强忍着舒麻感,用意志力坚守本心,严厉地告诫秦淮茹。
“不,除非一大爷您答应,否则我不松手,反正棒梗完蛋了,我也不活了,我还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