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打自己的人是傻柱,刚才一直没有反抗的阎埠贵突然换一个人似的,死死地抱住打他的人,拦腰抱住,说话的人也赶紧上前帮助,很快两人就把傻柱制服。
阎埠贵摘下麻袋后,整个人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头发、脸上、还有眼镜都沾有鸡粪,眼镜更是断了脚,但并不影响阎埠贵认出傻柱,而出言相救的人正是张远。
“张远,真的谢谢你。哎呦!傻柱,你这个臭小子,下手真狠啊,我的腰和背部都快被你打断了。”阎埠贵见张远制服了傻柱,连忙爬起身子,浑身疼痛让他嘶哑咧嘴,连连吸气。
“三大爷,你看该怎么处置傻柱?要不我们报派出所吧?”张远提议道。
“别,别报派出所,张远,我跟你有仇啊,居然敢报派出所,你这是在害我。”一直不说话的傻柱突然听到张远要报案,连忙大喊起来,更是想起身挣脱。
“你给我安静下来!”张远用力按住傻柱,冷笑道,“傻柱,你这话说得挺有意思,我跟你有没有仇先不说,但是,三大爷跟你有仇吗?值得你痛下杀手,非要置他于死地吗?”
“没错,傻柱,我跟你无仇无怨,除了每天想要你的饭盒,虽然从没如愿,但也至于要我的老命吧。”阎埠贵一边说,一边揉着伤口。
这时,傻柱哪敢说话,深怕自己说实话,其实是找张远的麻烦,没想到弄错人了,到时张远还不把自己送去派出所。
“怎么了,傻柱?不敢说话了,是不是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
“呸,他想没事,不可能,今天我非要去派出所报案,都已经是当街行凶了,不能姑息养奸。”阎埠贵生气地说。
“行了,只要你不报案,你说个数,我赔你就是了。”傻柱也是个聪明人,见阎埠贵说得那么大声,脚步一直没有动,无非就是想让自己主动提出赔偿。
阎埠贵见傻柱上道,立马露出笑容,心里的算盘开始啪啪的响,看看自己该要多少。
瞧见阎埠贵这副模样,傻柱心想这回要大出血了,尽管面前的是阎老抠,他心想还是奢望阎老抠能够少算一点,但这个希望非常渺茫。
经过十分钟的等待,张远和傻柱看着阎埠贵的表情变化了无数次,先是喜,然后愁,接着苦思,最后大悟,短短的时间里上演了无数次变脸,可谓是绝技。
“傻柱,我算了一下,不多,你赔给我143元6角5分就好了。”阎埠贵想了想,最后还是报出金额。
“哇,三大爷,你这是宰牛吗?1元钱买瓶红花油,涂抹完,睡一觉就好了,那需要这么多钱?”傻柱大吃一惊地反问。
“这你就不懂了。”阎埠贵微微一笑,然后开始列出这钱是怎么来的,从医药费、营养费再到误工费,接着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受伤后会影响到一家人的伙食,这也需要赔钱,总之七零八落地下了,就差精神损失费还没给傻柱算上,毕竟当时没有这个词语。
“行了,行了,我赔给你就是了,但是,你不能反悔。”傻柱听得头都大了,感觉一群蚊子在耳边嗡嗡响。
“放心,你三大爷最有诚信的,到时我给你出具一张谅解书,不过需要润笔费1角钱,一共是143元7角5分。”阎埠贵眉开眼笑地说道,总之又多了一笔收入,心想下次多来几次这样就好,不,一个月一次就好了,多了,自己身体吃不消。
“行吧,我们先回去,等回到四合院,我拿钱给你。”傻柱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催促阎埠贵和张远赶紧回家。
“你不会想骗我们吧?”
“我一个老爷们,说出来的话跟吐钉子一样,不会骗你的,何况我身上哪会带这么多钱出门。”
“行,我相信你。”阎埠贵咬牙地答应。
“等等,你们是不是忘记我了。”
“张远,你有屁就放。”傻柱气愤填膺地说道,要不是今天他打错人,张远现在哪会站在这里跟他说话。
“封口费啊,你只给三大爷,难道就不怕我说出去吗?”张远耸耸肩膀地说道。
“你想要多少?”傻柱瞪着张远问道。
“不多,10元钱就好。”张远毫不客气地说道。
一旁阎埠贵像吃屎了一样,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忘了算上封口费。
“不行,最多5元钱,多了,我一分都不给你 还有你三大爷,如果你再敢加价,我宁愿去派出所也不会赔钱给你。”傻柱对着张远说道,还不忘警告阎埠贵,威胁他别太贪心了。
阎埠贵讪讪地笑道:“哪会,我都已经答应你了,当然不会反悔。”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一进家门,就把老伴和孩子们吓坏了。
“老头子,你这是干啥去了,怎么跟踪张远,却换来一身的伤,难道是张远下的手?”
“不是,你听我说,今天我可是赚翻了。”阎埠贵对三大妈说道。
三大妈满眼都是心疼,以为阎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