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院中央的空地上,易中海正网罗编织着许多的道理,在旁人听来,似乎非常有道理,但是,在一些心思细密的人听完后仔细一想就觉得易中海说的全是废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围绕着他的思想,倾力打造一个符合他心目中的理想养老院,这样哪怕到了晚年,院里的人也是无条件地给他养老。
易中海说:“张远,自从你来到后,屡次违反院里的规定,不尊重我们管事大爷,不愿意帮助有困难的邻居,还有刚才打架的事,我现在要对你提出批评,你太无组织、无纪律,又喜欢暴力,所以今天我替你做主了,你现在不是没了工作,你把你那辆自行车贡献出来,拿给大伙做公用,这样大伙也会念你的好,今后你有困难,大伙会帮你,另外你这礼拜拿出钱给傻柱,让他帮忙炒几桌菜,请大伙吃饭,一是欢迎你这个新住户进入我们大家庭,二是让大伙替你高兴,最后你赔2元给许大茂,刚才打架的事就此翻篇了。”
易中海又继续说道:“我这样安排也是为你好,我们院里最喜欢相互帮忙,今天你对大伙好,大伙会念你的好,以后有需要,我们也会帮你,对了,我们院里有一位老祖宗,明天你去买点水果和糖,送去给我们老祖宗,还有你把自行车钥匙交先给东旭,他媳妇怀孕,这段时间东旭要送媳妇去医院,然后还要赶着上班,他正好现在用得上。”
易中海那经典的台词“我做主”,把大伙说得高兴坏了,以后有事可以骑公用的自行车,还有人请吃饭,唯有阎埠贵脸色极差,因为这样做,他的自行车就无法借出去,借不出去就等于他没钱收,易中海的建议无疑是断了他的财路,可是,阎埠贵不敢反对,他怕易中海鼓动大伙针对他。
贾张氏更是鼓掌叫好,迫不及待地走到张远面前,张开手掌。
“你听见了吗,还不快把钥匙拿出来,这可是一大爷交代的。”
秦淮茹也是紧盯着张远,深怕张远不同意,可是,她看得太入神,惹得一旁的贾东旭妒忌,抬手一巴掌过去,响亮的耳光把某人看得心疼。
“贾东旭,你干嘛打秦姐!”
“滚一边去,傻柱,我打我媳妇关你屁事。”
“贾东旭,你有种就别欺负自家女人,咱们爷俩个练练。”傻柱一边说,一边撸起袖子。
“你别过来,你有毛病啊,居然管我家的事。”贾东旭见傻柱满脸坏笑,吓得躲在秦淮茹身后。
“傻柱!”
秦淮茹对着傻柱喊,同时心里对自己男人感到悲哀,面对危险,居然拿怀孕的媳妇当挡箭牌。
望着秦淮茹通红的眼神,傻柱是心酸啊,但想到自己只是外人,若是再插手,还不知道自己这位秦姐回家后挨多少耳光,所以,傻柱叹口气,退回位置上。
贾东旭见傻柱后退,心里又来火,猛掐秦淮茹,疼得秦淮茹眼泪不值钱地掉落。
“够了,东旭,要教训媳妇就回家再教训,现在还在开会呢,别在这里耽误大家时间。”
听完易中海的话,秦淮茹更加绝望,没想到平日公平公正的一大爷居然会这么说。
“好了,别耽误大家时间,张远,你还是先把钥匙拿给贾家。”
张远见易中海自作主张地催促,心里直发笑。
“我不给!”
“什么?你不给,你凭什么不给,这可是一大爷吩咐的,你敢不听一大爷的话?”
“小子,我警告你,最好乖乖地照做,不然我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睛的。”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答应,我反对这个所谓一大爷刚才的决定。”
张远这话一出,所有人像见到鬼一样,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么大胆,当众不给易中海的面子,当场提出反对。
易中海像吃到死苍蝇一样,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心里非常生气,但他的表面上始终保持平静如水,语气却变得非常沉重。
“张远,你可能还不清楚我们院子的情况,我不怪你,但是,今天这事是通过全院大会一致通过的,你必须服从,如果你敢一意孤行,恐怕我们只能不欢迎你,我们会请你搬离这里。”
“你这是威胁我吗?”
“我不是威胁你,而是在劝你,好让你迷途知返,不能继续犯错误,我身为你的长辈,不能见你犯错而不管。”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向张远说。
“抱歉,你不是我的长辈,我也不是你易家的人,如果你硬是拿年纪大来说事,胡乱认作我的长辈,明天我去外面找几个七、八旬的老人回来,看你怎么对待长辈。”
“你”
易中海见张远如此巧言令色,说不通道理,急忙给傻柱使了一个眼神,傻柱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张远,看来你是存心来捣乱的,今天我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傻柱火急火燎地冲过来,抄起砂锅大的拳头,直接捶向张远。
看到傻柱出手,易中海丝毫没有做声去喊傻柱住手,贾东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