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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通过茶馆说书,以及那几首诗词的广为传播,单应天所获得的气运点,也逐日增多。
至于那张庆丰,已经被他爹张长史给关禁闭了。
为了这件事情,张长史还亲自登门道歉。
长孙晟可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朝堂大员,长史虽然是潞州城的高官,但二人的级别却相差太多。
他根本不敢因为两个家奴的事情,而得罪长孙晟。
在打听到长孙晟一直都住在聚贤楼之后,就更加提心吊胆。
登门道歉也就顺理成章了。
家奴之死,也就不了了之。
一晃,就是五天。
长孙晟的病情,已经彻底痊愈。
这一天一大早,长孙晟和单应天在后院小酌了一杯。
长孙无垢也在一旁陪着。
只听长孙晟微笑道:“贤侄,这些天,我也没有问过你的个人私事,不知你可否婚配?”
单应天回道:“晚辈并没有成婚,但前不久,刚与一女孩,定下了婚约。”
“哦?那不知道是哪家女子,有如此福气?”
“让伯父见笑了,只是普通的农家女孩,与晚辈的年纪相仿。”
长孙晟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长孙无垢,居然生出了些许遗憾。
长孙无垢眨着童真的大眼睛:“那我可以见见未来的嫂子吗?”
“呵呵,她可不在这里,而是在庄上,你要不要去二贤庄玩玩?”
“好呀好呀!”长孙无垢立即拍手称快。
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但长孙晟却轻咳一声:“咳咳……无垢,我们毫无准备,岂能就这样去空手去恩公家中拜访?”
“哦。”长孙无垢露出失望之色。
单应天一笑:“伯父,您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
长孙晟道:“贤侄,你叔叔并不在家,我现在登门,也不太好,况且,我在潞州也已经停留过多时间了,若是再不前往太原,家兄怕是会有所担心,这样吧,等我从太原返回,再亲自到二贤庄拜访你们叔侄二人,你看如何?”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伯父了,不过,小侄也有一个请求。”
“哦?贤侄请讲!”
长孙晟大喜。
这几天,他也总想着怎么报答单应天。
可单应天一不贪财,二不愿意当官。
有心给帮他说门亲事,可人家也已经订婚了,也让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单应天有所求,也正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