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您的老公,我没听错吧?
一剑封喉躺在地上,左眼看董娇娇,右眼看曹平安,实在不明白他俩一人一鬼怎么能够结合,还这么亲热?
董娇娇挽着曹平安的胳膊,撒娇的问:“夫君,你疼不疼,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曹平安边擦眼泪边点头:“疼,我浑身上下都疼,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家。”
瞧这两口亲热劲,如胶似漆。
一剑封喉明白了,原来刚才自己欺负的是师父的老公,自己的师爹爹,这下踢到铁板上了,不死也要被扒层皮。
吓得他翻身跪下,爬着过去抱着曹平安的大腿直呼饶命。
眼看围观的人很多,都在看热闹,董娇娇不想在这里过多纠缠,便拉着曹平安的胳膊,一同离去。
剩下一剑封喉躺在地上大喊大叫,嚷嚷着要跟着一起走。
周围人们悄声嘀咕:“这不是顶级杀手么,外号叫一剑什么…名字可酷的那位,如此厉害之人物,他怎么跪下了?”
另一位说:“对的,他是叫一剑封喉,他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可是现在怎么这么个样子,简直不可理喻。”
先前那位说道:“没看到小姑娘漂亮吗?唉,可见杀手也有侠骨柔肠,为了红颜不惜争风吃醋,这是三角恋爱,闹到最后不会有好结果。”
姜铁塔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满脑子都是宝月的影子,他在心里恨恨的骂:“宝月,你个欺负人的恶女子,我没招你惹你,为什么打我?我姜大胆也不是吃素的,我要趁着我平安弟弟不在,好好的暴打你一顿。”
“可是,我找不到你呀。好吧,算你个死妮子运气好,躲过了这一劫,否则我姜大胆要打的你满地找牙。”
深夜,路上行人稀少,他猛然觉得迷糊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一条黑漆漆小路上。
向前走,转身,进到一间房屋里。
“哟呵,孙子来了,你还挺守约。”
就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就是化成鬼,我也能听得出来。
姜铁塔懵了,怎么在这里碰见她?
宝月在房间里站着,接着调侃:“大胆呀,你果然叫姜大胆,居然敢来找我,这么说你此次前来,是想要我好看喽?”
姜铁塔晃了晃脑袋,怎么回事,我怎么进来的?我不是说过我若来找她,我就是她孙子吗?
莫非我是着了魔了?
他张着嘴无法回答。
“来的都是客,过来坐下吧,咱们谈谈。”宝月不调侃了,盛情邀请。
姜铁塔顺从的坐下,刚才的桀骜不驯气势一扫而光。
他不见宝月的时候可以一个劲儿地开骂,现在真的见了,他蔫了,他从内心里怕宝月。
他想友好的打招呼,却不知该怎样称呼,是叫月奶奶呢,还是叫月姑姑,还是叫月姐姐,只好把头转过去,四处打量。
周围放了许多书,他不认识字,所以不懂,只是感觉这是个商店,是个卖书的。
也可能是卖货的,那边角落里放着几个布娃娃,五彩斑斓的特别好看。
宝月说话了:“你不要拘束,我不会害你,你能乖乖的来我这里,无非是我施展了一点小小的祝由术罢了。现在我觉得你应该信服我,应该帮我的忙了。”
哦,原来是祝由术啊。姜铁塔不会,但是有些懂,祝由术就是通过心理暗示和肢体接触,来左右别人的思维和行动,让别人随着自己的意念去做。
她刚才临走的时候拍过我的肩膀,我的意念就被她左右了。
我就说嘛,我姜铁塔再大胆,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到这里,而且一来一个准,正好碰到她,应该就是受到了她的祝由术的引诱。
看来她是位高人,不过让我帮忙那可不行,我也是自身难保呀,姜铁塔当即回绝。
他突然有了逃跑的念头,他想离开这个地方,他要远走高飞,他站起身子执意要走,却感觉后边有动静。
不对呀,女子在对面坐着呢,后面怎么会有响声,这间店铺里除了我们俩,没有别人呀?
扭头向后查看,却看见有个布娃娃悬空着,像人一样立在他的身后,悄无声息的很瘆人。
布娃娃怎么跑到了我后面,刚才可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我的对面,我看得真真的,这个屋里有古怪,人也有古怪,布娃娃也有古怪。
姜铁塔不敢再待下去了,站起身向宝月拱拱手:“这位大姐,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这就告辞。”
猛然觉得耳朵根儿发凉,有人在身后呼吸。
他吃了一惊,急扭头,只见那个布娃娃在空中飘着,离自己的脑袋只有一尺远。
漂着漂着越来越近,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一落下不要紧,姜铁塔整个人都散了架,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他只觉得背后的布娃娃足有千斤重,压着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