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满冲着自己来啊,砸叶伯父家里东西做什么?
当然,心里也难免多了几分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叶伯父家里也不会损失那么惨重。
这时,外面有小厮匆匆走进来,凑到严公子身边儿,低语道,“少爷,打听清楚了,这两个黑漆漆的家伙,是您昨日派到清河村的死士,这个苏酥小姐身边儿的人,乃是清河乡的乡头,北海县男”
严公子瞪圆了眼睛。
什么玩意?
俗话说,打狗还需要看主人,即便是你抓住我的人,你也该交给我处理。
你给我烤成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儿?
还敢拿琉璃盏来陷害我?
以为有两个铜子,就了不起了吗?
呵,真的是夜郎自大,不知道什么叫做豪富!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怒火,淡声道,“来人啊,给县男看座,多大点事,何至于动那么大的火气。”
“坐就不必了。”叶琛轻轻的笑了笑,“严公子,这两个人已经签字画押,承认了昨日的罪行,您看您是不是选个日子,把这些琉璃盏赔了,不然下次就不是在下登门拜访了,而是朝廷的衙役了。还有,苏酥小姐蕙质兰心,跟吾儿颇为般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觊觎的。二壮、苏酥咱们走。”
苏酥看了一眼严公子,此人整天给自己写信,说想念自己,回忆当初的青梅竹马,可脖颈之上,竟然有丑陋的亲吻痕迹。
当初二壮给自己印了一个,自己可是羞耻了好几天,连丫鬟送来的饭都不敢吃的。
可这厮竟然正大光明,不知羞耻地在脖颈上印了二十几个。
还一脸无所谓的站在自己面前。
真的是畜生。
“严兄,这琉璃盏价值不菲,在蜀中也颇为少见,我看你还是赶紧配吧,不然叶伯父找衙门主持公道,严家的脸面可就保不住了。”
说完,转身跟着二壮他们走了出去。
“混账!小娘皮,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了不起么!”严公子一脚踹翻了眼前的胡床,“听听!这个贱人竟然为了一个狗屁叶家这般威胁我!”
“来人,给我把她抓回来,我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叫做残忍!”
管家连忙道,“少爷息怒,少爷息怒,那人可是北海县男,在蜀中可能什么都不是,但是在北海却颇有影响力,咱们不好对付。”
“反正苏酥姑娘的父亲现在不在,苏家无人,咱们想生米煮成熟饭还不简单,何至于非要此时触这个眉头?”
严公子气得浑身颤栗。
他自从成年以来,相中的女子,就没有一个不倒贴的。
可偏偏这个从小跟他玩到大的苏酥对自己爱答不理,可自己还他妈的贱得要命,人家越是不理自己,自己越希望成就好事。
苏家这两年发展不错,若是能够娶了苏酥,肯定能壮大严家。
但是苏家家主疼爱苏酥,不肯为婚姻大事而强迫她,导致严家提亲数次都以失败告终。
这次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知节来,真的气得他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