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所踪,只是通过命格推算出她已经不在人世。
煞星命格奇硬,会克死亲人,但本身不会轻易出事。
既然其中一个已死,只能说明宋暖才是最合适的容器。
这么多年,他们也是一直把宋暖当容器养着的。
话虽如此,江冶脑海中却莫名浮出殷灵和宋煜一起出现在医院的画面。
同样的过敏症状,会是巧合吗?
注意到江冶的表情,琴舞显得更加疑惑:“到底怎么了?虽然我看不上宋暖,但除了她,也没别的人选了不是吗。”
江冶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殷灵是哪月哪日生的。”
“八月初一。”琴舞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前段时间想对殷灵下咒,只是碍于江冶的说法,一直没敢轻举妄动。
江冶闻言便伸出手指开始掐算起来。
他虽然见过殷灵,却不能透过面相看穿她的八字,也就只能根据六字起算。
琴舞则默默地看着,不知道江冶这是何意。
片刻过后,江冶收了手势。
依靠六字,他算不出太多东西,只能得出殷灵福运昌隆,顺风顺水的结论。
父母早亡,命中无任何手足,但从运势上看,跟煞星毫无关联,充其量算是幼年不幸。
难道是他想多了?
尽管如此,江冶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便吩咐琴舞:“找人查一查殷灵的身世。”
琴舞有些意外:“老道士不知道从哪捡回来的野丫头有什么好查的?”
“少废话。”
感受到江冶的怒气,琴舞心下一惊,恭敬地回道:“是。”
江冶面色冷峻,再次吩咐道:“叫沐槿云来。”
“找她做什么?”琴舞好奇地问。
江冶抬起眼眸注视着琴舞:“我现在做什么事都需要先向你解释吗?”
他面色冰冷,言语间也全然没了刚才的温情。
琴舞愣了一瞬,随后不满的说道:“叫就叫嘛,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都说女人善变,依她看,这男人也不遑多让。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