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灵摆了摆手：“不用。”

就在这时，余欢忽然想到什么，她问白雪：“你为什么要用受害者的脸，你没有自己的容貌吗？”

白雪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一个幽灵，无相、无形，邓婵娟是最后一个向我求助的，所以我就化成了她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叫白雪？”余欢又问。

“因为第一个死在这所学校里的女生就叫白雪。”

白雪叹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她因为家里穷，经常被同学看不起，后来更是成了班里的出气筒，被人随意打骂，没有人会为她做主，连她的父母也不在意她的死活。”

“白雪万念俱灰，就在这片树林里自杀了，也是她强大的怨气才慢慢滋生了我。”

“为了给她报仇，我就找上了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不过那时我的力量微弱，只能让那些人残了，或者傻了。”

“他们把这当成了白雪的复仇，后来，受欺负的女生就会来这里许愿，我的力量也越来越强。”

久而久之，她也就一直用这个名字了。

“我不是白雪，但或许，我就是白雪。”

余欢恍然：“原来如此，这学校的悲剧还不少。”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反正那些恶人都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希望白雪，还有邓婵娟泉下有知，能够安息吧。”

白雪闻言立马看向了余欢，眼神有些茫然。

殷灵也看向余欢：“邓婵娟为什么要安息？她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