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苏鹤撤资,并公开了而已,王六你们几个把他们撵走。”
时司卿笑着拉住盛泠的手,解释了一句之后,就吩咐身边的王六,带了几个黑衣人,把韩家人拦在了门外。
“盛泠,阿泠,妈求你了,以前是我不对,你就不能求求他,饶我们一命,就因为时家的撤资,你妹妹也被宗家嫌弃退婚了,你一定要逼着我们去死吗?”
见时司卿理都不理他们,带着盛泠又进了礼堂,白女士高傲的头颅,终归是低下了,但话里的迁怒丝毫没有减。
盛泠一听这话,脚步就顿住了,转而笑颜如花的看着她妈:
“妈,我老公替我撑腰,替我报仇,我为什么要求他放过你们?还有,你们之前可是打着我的主意,让我嫁到宗家去,你这是公然抢他的媳妇。”
“你们现在,居然还有脸,跑到这来撒泼,真的很有意思啊。”
“妈,你平时不是最疼爱你身边的韩雅雅吗,现在韩家成这样,你可以求她呀,宗家不要了,你还可以卖到别家去嘛。”
“她那张脸蛋还算倾国倾城,总归能一个好价钱的,是不是?”
“或者把她当做物件抵押给银行,想必能贷出来一些钱,补你家的窟窿了。”
“你……”
白女士被气的青筋直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盛泠,你好恶毒,你别以为你找一个有钱的老公,就能上天了,男人见异思迁的很,哪天被甩了,我们等着看好戏。”
韩雅雅见盛泠那样骂她,连白女士晕倒都没有扶,抄起脚下的高跟鞋就想朝盛泠砸去。
时司卿眼疾手快一把接过飞过来的高跟鞋,想也没想,就砸到了韩雅雅的脑门上。
冷着脸说道:
“阿泠,我会爱一辈子,我就把这话撂在这了,抱歉,让你们看笑话的事,我永远也不会做。”
“韩家人难怪以前会和我大伯走得近,原来真他妈是群一丘之貉。”
“王六,后面好好查一查这家人与我大伯的案子有没有什么牵扯?以后我们时家争取努力做这商界的纪检委,争取把那些违法乱纪的分子,都送到牢里去。”
“对了,韩雅雅你不是不喜欢宗家那门婚事,非要三番两次骚扰,让你姐替嫁吗?你姐夫我就放出了消息,说谁要和韩家联姻,以后时家和苏家就会与他们终止合作。”
“所以,你现在如愿以偿了,还请你不要再缠着你姐。”
“再缠着,别怪我不客气。”
时司卿霸气侧漏的宣誓主权之后,给王六使了一个眼神后,韩雅雅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捂着了嘴被拖走了。
韩正诚和他儿子韩耀东见到这一幕,连躺在地上的白女士没有管,就跑了。
盛泠看了一眼就这样被抛弃的白女士,对时司卿说道:
“哥哥,找个人把她送进医院吧。”
“嗯。”
时司卿叹了一口气,对一旁两个保安使了个眼色。
把韩家人处置完之后,苏鹤第一个站到两人面前鼓了鼓掌,说道:
“你们说,今天我们小时方才说的那番话,是不是今天这婚礼上最霸气的宣言啊?”
“是啊!”
“时教授成了时总,连身上的气场都变了,我要是今天的新娘,一定…,一定会在心里冒很大粉红泡泡。”
“是啊,我们盛总好福气。”
“嗯,老幺是很有福气。”
苏鹤一番话后,时司卿的朋友们和盛泠公司的那一群人接连起哄。
用他们的欢声笑语冲淡了韩家人给这场婚礼带来的恶心。
盛泠知道他们都是一片好心,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挽着他的手,带着笑坐上主桌。
她想清楚了,以前她一直都在精神内耗,不断的折磨自己,现在想来,何必要用别人的错惩罚自己呢?
她身边这个男人,用行动证明了,他爱她不是吗?
以后余生有他就够了。
“吃菜,吃菜,我闺女今天出嫁,还嫁了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我着实高兴。”
盛父见韩家人一番闹剧以这样的形式收场,笑得眉眼褶子都出来了,给盛泠夹了两筷子盛泠最不喜欢吃的茼蒿。
转而又对一旁苏鹤和苏舒的父母举起酒杯敬酒道:
“亲家,苏舒和我家那臭小子总算修成正果了,听说也领证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34;
&34;国庆第六天,苏舒你夫人听说快不行了,日子也就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了,所以我们抓紧时间定了酒店,还拍了婚纱,这事你不知道?”
苏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个党青山名义上的父亲,与他碰了个杯。
被人这样没面子揭了短,盛父眼神尴尬了一瞬,转而笑道:
“前段时间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