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就开启了整个西藏之旅,逛遍了各个地方,欣赏了喜马拉雅山和珠穆朗玛峰的壮美,参拜了各地的神山和寺庙,还把名字带“措”的湖泊都玩了个遍,然后路线一转又回到了拉萨。
时间一晃,过了一个半月,时司卿都还没有说回去,盛泠就有些烦躁了。
于是他每天一早醒来就问时司卿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走。
但时司卿我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
盛泠就彻底摆烂,不让男人碰了。
时司卿看着她就笑:
“你不是说这里,比魔都好很多吗?想在这里长期定居吗?”
“我那是说的成都,不回上海也行,咱们买个机票,先飞成都。我太想城市的烟火气息了,这里神山寺庙外加带各种“措”的湖我已经看腻了,而且这里的吃食我一点都习惯。”
“咱们先找一个带有烟火气的城市,待一待行吗?这里,我们待的太久了,真的厌烦了!”
盛泠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烦躁的,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望着窗外的雪山只想回家。
“但是我们的临时身份证,只能在西藏各地游走,要不然我们又去鲁朗小镇吧,我看你挺喜欢那里的,阿泠你再忍忍,根叔和陈队长那里都有了好消息,我想我们用不着半个月,就能离开这里了。”
时司卿抬手揉了揉盛泠软顺的头发,颇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妈呀!还要半个月!哥哥,我再不回去,我新成立的公司,还是我的吗?余小猜只怕要以为我已经死在这里,要去变更法人了!”
盛泠心浮气躁地坐了起来,手疯狂地捶打在身边男人的身上。
“放心,苏鹤找的人是他的表弟陈方洲,他或许不懂畜牧医疗,但他懂金融懂经济,你回去之后,说不定你那个公司都开始盈利了,而苏鹤走之前,我也有交代,余小猜不会以为你死了,她只会认为你是失踪了。”
时司卿一把将盛泠拉进怀中,好生安抚了一会儿后,又解释了起来。
盛泠无奈的捏了捏时司卿的喉结,有气无力的说道:
“哥哥,你可真是考虑的真周到,我瞬间觉得我躺平就是了,以后不努力,明天就会成为亿万富翁似的。”
“当然了,阿泠,我是你男人,帮你解决问题是理所当然,你在我身边,不需要受苦,我会把一切,替你扫平的。”
时司卿点了一下盛泠的额头带着笑宠溺的说道。
“那……,你把我的工作都替我解决了,我实现的价值在哪里?你这是连半分历练的机会都给我了?”
盛泠掐了一把男人的腰,带着些许撒娇和嗔怪的语气怼他。
“阿泠,你的价值是和我生一个宝宝,做我的妻子,其他你自由发挥就好了。你说我都这么努力了,你的肚子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时司卿轻笑一声,右手大掌又摸上了盛泠的小腹。
“别闹!哥哥,或许你的种子太差,死在地里了,我饿了,我要出去吃晚餐。”
盛泠知道某人这暗示意味着什么意思,于是立马从男人的怀里钻出去,揶揄了他一句,心情大好,拔腿就想往门外跑。
时司卿一把把她抓回来,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就把盛泠按到了身下。
“种子太差?嗯?”
时司卿咬着盛泠的耳垂问她。
“不是,哥哥…,可能是种子太好,我承受不住!”
盛泠别过脸,低低笑了笑。
“阿泠,我看是我不够努力,咱们再消耗一次体力之后,再去补充碳水好不好?再说了,晚饭吃多了会长胖的,其实今晚不吃也行的。”
时司卿板正盛泠的脸,带着一种蔫坏的笑意,说完一堆话,就附上了盛泠的唇。
盛泠很想说不好,但左右都逃不过男人的魔掌,就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床吱呀摇晃了很久之后,时司卿才放过她,带她去洗了澡。
洗完之后,时司卿想带着盛泠去吃饭,而此时盛泠却过了饿劲儿不想去了,就想窝在男人怀里享受一下男人带给她的温暖。
时司卿也开心地沉浸在这份宁静中,然后抱着盛泠闲聊起来。
“阿泠,你为什么这么怕冷?”
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盛泠想了想才缓缓开口:
“我六岁的时候,家里的保姆有事出去了,我一个人住在我的那栋别墅里,深冬,外面飘起了雪,我第一次见到雪,于是就在别墅院子外,一个人高兴的玩了很久,后来变成雨夹雪。”
“我在玩得过程中,摔了个跤,拉伤了韧带,脚踝也脱臼了,然后我就怎么也爬不起来,在院子淋了一个下午的雨,没有任何人管我。保姆是深夜十一点回来的,她在别墅内外找了一圈,才找到院子里昏迷不醒的我。”
“后来,佘山那次绑架,我又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冒雨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