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都这样说了,盛泠还是不生气,苏鹤脸上那一抹戏谑的更浓,连连又追问了好几个让盛泠脸红的问题。
盛泠想起他们早上干的事,再被人这样一调侃,耳根确实红了一下,但她又不是被人开不起玩笑的人,于是她转而对苏鹤一笑,说道:
“他坑了你那么多次,你也不是原谅了?还千里迢迢来帮忙,这便证明他人品不差,而且我们俩一路走来,我又不是瞎子,他对我怎样我看得清楚。”
“也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有他的不得已,他也跟我道了歉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要是再骗我,也是我和他的事,不劳你操心。”
“操!果然是那货能看得上的女人,你们俩还真是配啊,一样的毒舌一样的不要脸。行,貌似与你这个女人讨论那种事确实不合适,我上楼去找你男人去。”
苏鹤见他开了如此无耻的玩笑,那女人耳根就红了那么一下下,接着若无其事地回怼他。噼里啪啦回了几句后,就准备上楼去。
走到电梯口,他眉梢挑了挑,又带着笑说道:
“还有,我饿了,听说对面的石锅鸡不错,你先去预定个包间去。我帮了你们的忙,昨晚还被你狠狠地吓了一顿,你请我吃一顿饭安抚一下我这幼小的心灵,应该很合理吧。”
“合理,一顿饭还是请得起得,这家酒店门口对面九点钟方向的那家?”
盛泠站到酒店门口往外望了一眼,挑眉问。
“嗯,赶紧去,在那等着我们,我去把你男人叫下来。”
苏鹤挑眉笑了笑,比了个ok手势,就钻进了电梯。
盛泠原本想说,某人应该很累,让他再休息一会儿他们去就算了,但转念一想,都饿一天了,不吃饭也不行,就没有阻止。
至于对方那些充满挑逗意味的言语,在声色犬马之地久待的她,对于女孩子常有的羞恼情绪早已脱敏。因此,苏鹤语气中特意加重的“你男人”,于她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
于是她大大方方的离开了酒店,到苏鹤指的那一家酒楼订餐去了。
苏鹤上楼,走到时司卿睡觉的房门口,抬手往门框上一撑,抖腿敲起了房门。
敲了好几下,时司卿一开门,他就一个闪身钻进去,掀了某人在床上的被子。看见床上的落红,他走到时司卿面前,把手臂往对方肩上一搭,笑道:
“行啊,你这是不仅把人哄好了,还把人家的第一次都给要了啊,佩服!佩服!”
“阿泠呢?去哪了?”
时司卿眼神淡定的看向苏鹤,完全没在意对方的调侃,而是问起了他关心的人。
“没良心的东西,一醒来就只知道问你的女人,小爷我付出这么多,你也不感激一下,时司卿,小时,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见时司卿不接他的招,苏鹤撇嘴就像一个怨妇一样,一字一句的数落时司卿。
没忍住,还把时司卿一直厌恶的绰号都叫了出来。
“苏鹤,再叫小时,小心我揍你,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听这个的,还叫!你来这里帮我,我们是有交易的,我们各取所需,你的付出也只是想要时家现在的投资公司而已,少跟我打感情牌。”
“我昨晚给你的那个信封呢?给我!”
时司卿见他一副咋咋呼呼的样子一副等着他感恩戴德的样子,实在是碍眼,就把话题挑明了,然后伸手要他昨晚给的那份股权转让书。
“干什么?给了我就是我的了?送出去的东西哪还有要回来的道理,时司卿你言而无信。”
见时司卿居然事后反悔,苏鹤赶紧捂着自己的衣袋,往后跳了两步。一副生怕时司卿要抢的架势。
“不给也行,那你就自己撕了吧,反正我没死,那份股权转让书也不会有用,你留着就是一张废纸,出门把门关一下,我去找盛泠。”
时司卿一边穿衣服,一边解释那份股权转让书的用途,说完穿上鞋,把门卡一抽,准备走人。
“啊!原来这玩意儿没用啊,呵!果然是抠门的主,我还以为你大方得要死,一点也不会给你自己留呢。”
见时司卿要走,苏鹤把那个信封掏出来看了一眼,一脸嫌弃的把信封撕了,然后往垃圾桶一扔,就抢了时司卿的道,堵在门口。
时司卿见他这样,想起盛泠难得笑了, 说道:
“我当然得给自己留一点后路了,以后我还有女人要养,说不定几年之后,我还会有孩子,我总归不能没有钱。”
“苏鹤你孤家寡人一个,投资公司已经是一块很大的蛋糕了。再贪心,就有点过了。”
“投资公司… ,投资公司还在你大伯手上呢,现在还是一块泡影,你给我画的大饼还没有着落呢,这次我都帮你到这份上了,难道一点好处都没有?”
苏鹤见他一副铁公鸡模样,一毛不拔,忍不了,再次与他交涉。
“好处是请你吃饭,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