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屿眼神幽暗,抬眼看向邬洛尘,“有事吗?”
邬洛尘放肆的笑了一声,“ 没事,你们走吧!”
“我们来日方长”
盛屿眉头都没变一下,“不用来日方长!”
“我与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不必花心思在我身上。”
邬洛尘笑声一滞,脸色瞬间发黑,“你看不起我们邬家?”
“所以是不屑于当这个继承人吗?”
盛屿眉头一锁,“你说什么?”
邬洛尘嗤笑一声,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容又变得玩世不恭起来,“我说的不对吗?”
盛屿深吸一口气看向邬洛尘,语气认真,“一,我前天才到邬家,对邬家一无所知,根本不了解什么继承人之事。”
“二,我很认真的再说一遍,我对继承人这件事没有任何兴趣,更不会把任何精力花费在此。”
“最后,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不要再来纠缠我。”
邬洛尘笑容凝固,慢慢变得认真起来,“当真?”
“当真!”,盛屿语气没有任何犹豫。
邬洛尘的眼睛眯了起来,“希望你不要骗我。”
盛屿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邬洛尘,意味明显。
邬洛尘笑了一声,“让他们走!”
闻言,几人对视一眼,将路让开,放盛屿两人离开。
邬洛尘眯着眼睛看着盛屿他们的身影离开转角,半天没有言语。
倒是他身边有人开口,“三少,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邬洛尘收回目光,看向那人,眼中带着几分凉意,“不然呢?”
“你还想做什么吗?”
此人被邬洛尘看得心头一跳,不敢再多言,低下了头,“没有”
“不敢”
邬洛尘转身,望着盛屿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压抑感,仿佛邬洛尘的动作都带着无尽的深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邬洛尘转身离开,一瞬间,那股强烈的压抑感仿佛随着他的动作消散在空气中
两人本来就想去找邬纪淮,但是到了门口,才知道邬纪淮也不在。
盛屿只好麻烦守卫,等一会儿邬纪淮回来后通知他们,然后拉着沈听去了旁边的会客间。
沈听被盛屿拉着进了旁边的房间,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进了房间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阿屿,那几人应该还会再来找你的。”
盛屿眉梢微皱,语气有些迟疑,“找我?”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应该和他说清楚了吧?”
沈听叹了口气,坐在床沿上,神情复杂地看着盛屿,“阿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盛屿眉头紧锁,不解地看着沈听,“我不懂,为什么他们来找我?”
“我又没有做过什么,而且也明确拒绝了舅爷爷的提议。”
沈听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有些事情,不是你有没有做过的事情,而是你的存在就是一个错。”
盛屿眉头皱得更紧,“这是什么意思?”
沈听深吸了口气,缓缓道,“阿屿,有些事情,有可能是上一代遗留下来的问题,并不是你的问题。”
“只不过你的存在,让他们想起了那些过去的恩怨。”
盛屿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的奶奶和、舅爷爷和老姥爷还有邬家祖辈的恩怨。
“哥,这些事情虽然我没有参与,但是当年奶奶的离开肯定给邬家带来了一些不小的打击,所以他们可能会有些敌视我,这我可以理解。”
盛屿沉思了一瞬,“看来还是得找舅爷爷说清楚。”
沈听也同意盛屿的想法,“去找他好好聊一聊,说不定到时候事情还会有新的转机。”
盛屿叹了一口气,“哥,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来邬家呢,这样他们也不用”
沈听打断了盛屿的话,“阿屿,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你出生之前,你没有必要为此感到愧疚。”
“更何况具体的事情我们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奶奶的错还不一定呢。”
盛屿点点头,他觉得沈听说得对,“好,我们一会儿去找舅爷爷问清楚。”
两人没等一会儿,守卫便来通知他们说邬纪淮和邬纪淮已经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便跟着守卫去了书房。
盛屿进了房间,邬纪淮就看向盛屿,“小屿,怎么来啦?”
盛屿走上前,和邬纪淮面对面,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舅爷爷,我有件事想要问您。”
邬纪淮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好,你说吧。”
盛屿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舅爷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