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我不是他。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他,但我并不代表他。当然,我也可以代表他,但我代表他的同时还独立于他。这个逻辑你懂吗?”
虎妞道:“那咱俩刚才……,我是和谁?……”
我道:“你没问题,问题在我。我是白大明。就算我是白大明,先知怎么可能为我牺牲自己,我和她之间只是逢场……”
对呀!
我和先知也不清不楚,她也为了我把肚子弄鼓。
这二十年里她又是如何喂哺?
我仰天长啸道:“账单!啊!账单!男人一旦玩得欢,日后肯定拉清单!”
我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赵博士看账单时候的心酸。
我现在不怕欠多少钱,而是怕无尽的责任。
有一种奇怪的心态。
我不怕可有可无的责任,也不怕一次性的责任。
比如说,我不怕拯救世界,也不怕抢救三傻。
我也不怕逃避不了的责任,比如说照顾父母。
但我唯独就怕有微弱可能去逃避的永恒的责任。
比如说,诞下一个拥有自己基因的小宝宝。
女人就没有这个烦恼,因为她们逃避不了。
而且她们的责任不会泛滥成灾。
这时,虎妞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道:“对,是账单。这个账单,给了我力量,让我撑过了这漫漫长夜。”
我一惊。
真有账单?
虎妞果然给我拉清单了!
她要跟我算账吗?
虎妞把账单递给我看。
我扫了一眼这张既充满褶皱痕迹,又十分平整的账单。
上面写着:包夜十元,药品免费,不辞而别罚款二十,寻人电话费八毛,精神损失费八千,拖欠一日需缴纳千分十五的滞纳金…
嗯?
这个账单我似曾相识。
我再看账单的抬头:九八高中三年一班白大明所欠不知名网吧网费账单明细表。
哦!
我想起来了。
这是白大明用小飞眼眼睛从豪哥那里交易来的那个账单。
被白大明团成纸团,随手扔在这个空间里。
白大明都不记得把它抛向了哪个方向。
虎妞居然能捡拾到它,是机缘巧合,还是岁月的长河。
就算是她历经岁月长河,能在这茫茫玄黄洪荒中找到此物也需要一定的机缘巧合。
而且,虎妞还一直把它保存在身上,用作牵挂颂情。
可见虎妞对白大明的情感非同一般。
我紧紧地把虎妞抱在怀中。
这个情感太炸裂,这件事让我突然下定决心决定,不论如何我都要带着虎妞从这里出去。
然后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