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肩头、后背、太阳穴、尾巴两侧…… 总之,我又变成了只可能动动嘴的状态。 而我除了喊疼之外,也说不出别的话。 还好我的腕表给力,让我始终保留一丝生机,处于不死的濒死状态。 有的剑从我的身体拔出,有的剑刺入,反反复复。 疼得我吱哇乱叫,却束手无策。 地头蛇乐此不疲,感慨我竟是如此皮实,如此耐扎抗打。 众囚犯也都说我是耐造皮实的类型。 众人看着我可怜,建议道:“给她一个痛快吧!”